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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海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他问向宁萍儿,“这圆子送到你手上之后,可有别的什么人动过?”
“不曾有人动过。”
宁萍儿抽泣道:“香儿姐姐将圆子送来后,我便一直放在卧房内的小桌上,中间连一个丫鬟都未放进房间。”
“那么你呢?”
宁如海又看向宁香儿,“除了你,中间可还有别人接触了这些圆子?”
宁香儿装作低头思虑了片刻,断断续续道:“这圆子是我亲手在小厨房制的,制好之后,便直接装进食盒出门了,中间也没有拿出来过……哎呀,对了!”
宁香儿忽然一声惊叫,像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直勾勾看向宁渊的方向。
“怎么了,可是想起了什么?”
宁湘一下来了精神。
“其实那圆子中途的确拿出来过一次,是在,是在……”
宁香儿语气忽然吞吐起来,仿佛不确定,可有不好不说,半晌才道:“是在三弟的竹宣堂,我去给三弟送圆子的时候,食盒里只剩下最后一份给萍儿妹妹的了,因想着萍儿妹妹喜欢吃热腾的软圆子,便借了三弟的小厨房将圆子蒸了蒸……”
说到这里,她又摇头道:“可我相信三弟不会做这种事,应当是我多心了,而且还是我贴身的两个丫头亲手蒸的圆子。”
“香儿妹妹,这话你便说岔了,如今我们在调查的事情非同小可,你有没有多心,不如叫那两个热圆子的丫头来问一问便清楚了,假如事情真的和三弟无关,他自然不必担这干系,三弟你说是不是?”
宁湘望着宁渊,意味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
宁渊只是笑,并没有搭话。
那两个丫头很快便被叫来了,一个叫珊瑚,一个叫画眉,都是宁香儿的贴身丫鬟,下午也是他们跟在宁香儿身后四处送圆子,两人刚一跪下,便异口同声地向宁香儿磕头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们以为圆子在蒸笼里应当没事,又嫌弃厨房里烟味大,便躲懒了没有在旁边守着,请小姐责罚!”
“什么!”
宁香儿脸色大变,几巴掌便扇了过去,“该死的丫头,有这般重要的东西要看着,你们居然走开躲懒,知不知道你们这一躲懒,险些酿成了多严重的后果吗!
若是方才那圆子被老夫人吃下去了该怎么得了!”
说完又是几个巴掌,直拍得那两个丫鬟脸颊噼里啪啦作响。
宁渊冷声道:“香儿姐姐,怎的听你这番话,好像是认定了那圆子是在我那小厨房里出的问题一般,这罪名,三弟我可担不起。”
“呃……我没……”
听见宁渊冷不丁地质问,宁香儿动作一僵,似乎不知该怎么接话。
“三弟,香儿妹妹一时情急,言语失当也是有的,你又何必这般心急跳脚,好像弄得你在做贼心虚似的。”
宁湘调笑一声,对那两个被宁香儿打得脸颊通红,正小声抽泣的两个丫鬟道:“你们俩回忆一下,即便你们没有时时在圆子旁守着,可前前后后,可曾碰见了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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