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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纪若宫在庭院里宴请客人,后院人少了许多。
含璞来了纪府数日,几乎足不出户,忍不住想看看前院的客人,便悄悄地往前去。
前庭里樱花盛开,几个美貌的穿着和服的女子在一旁奏乐,有的吹尺八,有的在拨着琴,早春那微凉的空气里,淡到极点的粉色樱花柔弱得仿佛在凉风中瑟瑟发抖,纪若宫身穿着宽袍大袖,整个人儒雅风流,阳光下眉间的阴郁也不太明显。
他在让着旁边穿着青色袍服的一个贵公子道:“贤伉俪今日能来赏花,当真是意外之喜,昔日若宫身陷重围,遭人刺杀,得沈公子与沈夫人伸出援手,若宫感佩三生。”
那青色袍服的男子,正是陈翊,脸色有些苍白,眉间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仍克制着自己,与纪若宫酬答,自从那日去寺庙进香,阿纤救了这被人追杀的男人,这男人就整天借着报恩的名义来访,先是和自己下棋,然后与阿纤谈剑术刀法……阿纤久居海岛无聊,听他说些倭国的风俗,说些剑术刀法,倒也有意思,因此两人居然相谈甚得,最后居然对练喂招起来。
自己碍着阿纤平日太过无聊,难得有个谈得来的人,只是,整日里打打杀杀的喂招,成何体统……那倭国一向狡诈阴暗,高祖从前就让自己一定要把好海防,严防倭寇,如今看来倭寇果然可恶。”
他心里一边腹诽,一边只是懒懒的,一旁的刘明舒穿着件红衣,艳光照人,她自从和陈翊出海后,陈翊看她一直素服素食,只以为她是为他守丧,感动不已,令她换回红妆,刘明舒心中有愧,平日里倒也依他多一些,只偶尔嫌无聊,闹点小脾气,也因此陈翊虽然不喜纪若宫,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酒过三巡,刘明舒却是和纪若宫谈到忍者的忍术,谈兴正浓,纪若宫便邀请他们去看他的忍者的表演,刘明舒自然跃跃欲试,陈翊却是意兴寡然,勉强走到后院练武堂,看了一会儿,刘明舒却是看了一会儿技痒,忍不住与纪若宫对练起来,只见两人襟袖纷飞猎猎,风中舞剑,你来我往,红白相交,一触又离,煞是好看,陈翊本就不好武,看到他们这样,却是有些含酸,虽然也知道刘明舒对那纪若宫毫无男女之情,不过是技痒而已,仍懒得再看,当下步出堂下,四处看看风景透透气。
却说含璞因纪若宫宠爱,一路下仆也不甚阻拦,她自走着散心,居然却让她看到了个青衣长袍的贵公子居然是自己认识的,她一见之下,喜出望外,如见救星,她已是飞奔了过去,双眸含泪喊道:“沈大官人!
救救我!”
陈翊一看她,却是想了一想,早已不认得她,含璞含泪道:“我是令夫人义兄江文恪的妻妹啊。”
陈翊一听之下却是吃了一惊,摇了摇手不让她再说,怕里头刘明舒听到,含璞却泪流满面双膝跪下握住他的衣角道:“我误入了奸人之手,被转卖至此,饱受欺凌,还请沈大官人设法解救。”
陈翊面有难色,里头的刘明舒与纪若宫听到声音已是住了手走了出来,纪若宫看到含璞跪在陈翊足下哭求,眼中浮起了戾气,含璞见到他,如何不怕,然而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了,若是不能离开,只怕自己的下场也是活活烤死!
她面无人色,紧紧抓着陈翊的衣角哭泣道:“求沈公子救我……不然含璞唯有一死了!”
刘明舒脸上已是沉了下来,喝到:“这是何人?怎的如此无礼?”
陈翊脸上作难,纪若宫看到刘明舒脸上有了恼色,心中却是一喜,连忙喊人道:“这婢子无礼冒犯贵客,与我拉下去打死了!”
已是有两个武士上来架起了含璞,含璞心神俱丧,身子软成一团,嚎啕大哭道:“沈官人救我。”
哭声凄厉,陈翊脸上已经不忍,赶紧道:“慢着,此女子是我旧识,因误入奸人之手被转卖至此,纪公子可否将她转卖于我?”
纪若宫看了一眼刘明舒,她脸上面如寒铁,纪若宫心下却是喜之不及,笑道:“原来是沈公子的旧人,这点小忙自然是可以的,请贤伉俪先到前边去喝茶,我让仆妇将她打扮打扮,稍后一同随车送上府上。”
含璞逃离生天,被送回后院,千鹤已得了吩咐,与丫鬟上来替她梳妆打扮,又替她收拾行李,她又惊又喜,又忐忑不安不知能否顺利离开纪府,却看到门口一暗,她看到了纪若宫阴郁的脸,她全身发抖起来,赶紧双膝跪下恳求道:“公子,公子,求您好心放奴婢一条生路。”
纪若宫脚直接踢向了她的胸口,她飞了起来,直接撞到纸壁上,滚落下来,已是吐出来一口血,她挣扎着哭泣,纪若宫冷冷道:“你以为你去了沈家我便奈何不了你么?贱婢。”
一边已是有两个黑衣忍者上来,扶起她来,灌了一杯咸腥的东西入了含璞的喉中,含璞想呕出来却无法抗拒,纪若宫缓缓走到她面前,冷冷道:“这是毒药,发作之时全身燥热,会自己将自己的皮肤一丝一丝的撕开,痛苦至极的死去,若想不死,每个月必须服食一次解药。”
含璞听到此,绝望地呜咽了一声。
纪若宫继续说道:“下边的交代你给我听好了,我会将你送过去给沈公子,然后,你要使尽你的所有手段,让沈公子宠幸你,喜欢你,明白了么?若是事情顺利,我会让人去给你送解药,若是事情不得,你就等毒发身亡吧!”
含璞泪流满面道:“我只是想回家,公子,求公子垂怜。”
纪若宫冷冷一笑,用手持起她的下巴,说道:“就这样,用这副哀怜的模样,去勾引沈公子,用你的身体,去留住他,记住,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去爬上他的床,别忘了。”
含璞被打扮停当,送上了轿子,她的衣服首饰都一同送了过去,还另送了个小丫鬟阿枝服侍她,陈翊只怕推拒又生变,也只得应了下来,他如今只想着赶紧回家和刘明舒解释清楚,又要防着含璞说错话,将林萱和孩子的事情说出来,心头惴惴不安。
车上,刘明舒沉着脸,陈翊赶紧软语解释了一通,只说含璞是自己在乡间流落时见过的乡人,如今海外遇见,又是落难,不忍见她流落,再者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认识的人被打死不是,待带回去后,便安排她搭船回乡,千保证万保证,到底让刘明舒缓了脸色。
含璞下了轿子,入了沈府,却是连陈翊的面都没有见着,更别说那沈夫人了,陈翊只派了个下人来和她说让她好生住着,待下一次沈家出海的船回来了,便安排人送她回乡。
她想起纪若宫那任务和残忍的手段,心知若是陈翊一直不见自己,自己唯死而已,如今唯有真的攀上陈翊,达成纪若宫的愿望,才能苟延残喘。
第108章同生共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含璞被拘在院子里头,守门的妈妈不许她乱走,说是夫人之命,她心里急得不行,终于让她想起一件事情,那日她说自己是沈大官人的妻子义兄的弟妹时,沈官人第一反应不是恍然大悟反而是制止她说话,之后那美丽的沈夫人便出来了,面如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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