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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是个好机会,只因着那易有孕的药被小皇帝收了,她若是侍寝却无孕,必会引阁中疑惑。
现下倒好,自己大可说因着以为能侍寝,就把那药给吃了,之后只要阁中没来得急再送药来,自己中间找着机会伺候他一回,便可两面交差了。
伺候皇上是差事,柳蔓月自是清楚。
只因着她不想动心、动情,故,若是她自己挑好了日子,再顺势而为方好。
但凡如今这般多方算计下的机会……她可不想要,更不想动!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本应接待大臣听朝政的太后,却一大清早的叫人来宣柳蔓月过去。
想必,因着昨儿晚上那事儿,太后怕是也一夜未曾好睡吧?
梳头、洗脸,看了看镜中自己那神色,柳蔓月还是不满。
因睡得晚、起得早,脸色不大好看,可到底还是不够憔悴,更没那副受了多大委屈打击的心碎模样……只好一会儿到了后再装了。
叹了口气,垂着头,跟着太后遣来的那几位宫人出了门儿,朝那和颐殿行去。
殿中仍是那股子檀香味儿,只坐在殿中的太后却与平素那不怒自威的模样大不相同了。
柳蔓月心下清楚,除了自己这事儿,怕是还有那下药之事呢,太后这一晚上睡没睡着都是两说着。
进了门儿,头也不敢抬,垫子还没被宫女拿来,柳蔓月便一下子跪倒,膝盖上头疼得她眼中立时冒出了泪来,声音发哽道:“太后,妾身无用……妾……妾……”
说着,便抽抽搭搭起来,那股子委屈,再加上那声声泣血,怎么听怎么叫人……心烦。
“莫要哭了!”
太后本就心烦,这会子听了更是头疼的厉害,“扶柳美人起来,再把那膝盖给跪坏了。”
两位宫女过来,扶着柳蔓月侧坐到一边儿的椅子上头,柳蔓月这才掏出手帕,低头拭着眼角,轻轻抽着鼻子。
“昨夜到底生出了何事?皇上……你怎么那么早就回去了?”
这般模样,虽明知问了便是戳人痛脚,可到底不得不问。
柳蔓月头又垂了三分,声中带着些个寂寥并委屈:“昨夜……同几位公公们送皇上回去……”
一句话没说完,便又抽了两回气儿,复道,“进了听雨阁,皇上……皇上拉着妾……上了楼……”
说到这儿,不是……都挺正常的么?太后那眉头皱得再紧了三分,等着柳蔓月后头的话。
“到了床上……皇上抱着妾……抓着妾的胳膊……”
说着,缩了缩自己那双手,太后正瞧见两个腕子上头皆有淤青之色,“可……可被皇上碰了几下子……便忽一下的被皇上打床上……踢下来了!”
说罢,柳蔓月再捧了帕子,哭得那叫个声嘶力竭委屈心酸啊……
太后瞠目结舌,人都拉到床上去了,怎么又把人给踢下来了?!
那孩子……那孩子到底在闹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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