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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了树枝,南青箫就飞身上了主屋的屋顶,看着骆叔时从房间中走出,穿过他们家的院子走到拱门前,抬了抬脚就折转去了大门。
没想到骆叔时这么乖巧,南青箫撇撇嘴,又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到自家大门前,还未停稳,就听见了敲门声。
“青箫,还生气呢?”
南青箫面对着大门站着,撇撇嘴,不说话。
“人都到门口了,不帮我开门吗?”
能让他说这么多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南青箫了吧。
南青箫鼓鼓腮帮子,还是不说话。
“青箫,我不记得了,你先开门。”
怎么一声不吭呢?
南青箫瞪眼。
就是因为骆叔时会不记得,所以才更气人,会时时刻刻想起来的、会觉得尴尬不好意思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发火?质问?可这事让他怎么开口啊!
“青箫,我以后都不喝酒了,你开门呗。”
骆叔时的声音一转,声调上扬几分,不那么低沉,一字一字字正腔圆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儿小委屈,那个“呗”
字的尾音是他小时候经常用的。
门里的南青箫一听,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骆叔时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门外装可爱,能让骆家三爷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吧。
耳尖地听到了门内轻微的笑声,骆叔时松了一口气。
笑出来就好。
不过他昨夜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都把青箫气得都闭门不见了?看着情况应该是挺严重的事情,他记不起来是不是不太好?
“青箫,一起吃早饭呗。”
招不嫌旧,好用就成。
“爷,您大清早儿地在这干什么呢?”
连着好几天没睡的天枢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却看见自家爷趴在邻居家门口抠门,这是怎么个情况?而且他刚刚听见什么了?一起吃早饭呗?不不不,一定是他几日未睡出现幻听了吧?难道眼前的景象是幻觉?天枢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骆叔时的时候,骆叔时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好了,只是脸色好像比平时又冷了几分。
天枢长舒一口气。
对嘛,这才是他们家爷,“爷,您怎么在这?”
“收到粮了?”
该死的!
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骆叔时有些气恼,却无法发泄。
“恩,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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