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木鱼意料的是,任丰年并没有打杀了她,似乎一点也没有把她当回事。
其实任丰年脑子全是乱的,完全镇定不下来。
她自小锦衣玉食到大,即便听闻后宅中有些腌臜之事,也从不以为然,因为路氏给她见的便是很简单的家庭。
年幼时,她一直觉得母亲是柔弱而仁懦的。
她记得路氏最怕蛇鼠一类的东西,可一到夏天又难免会遇上。
有次在院子里乘凉,一只肥硕多脚的虫子冲着路氏的发髻摇摇晃晃的飞,任丰年见了都忍不住害怕。
一边的丫鬟快步上前,要来捏死这只大虫子,路氏却白着脸阻止了,她说生命皆苦,她们又何必因为小小的打扰而把它扼死,走远些放掉便是了。
如今她头一次知道,原来这样善良的母亲也会杀人,下手狠毒到,连刚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曾放过。
可她从前一直都觉得,她的娘亲即便有些小心机,却仍旧是善良贤淑的传统女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杀人灭口的事情的。
任丰年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着天色渐渐明朗,一颗心也缓慢落回原处。
一大早,她去了路氏那里。
路氏瞧着还是温和淡静的样子,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见了任丰年弯弯嘴角,捏捏女儿的手背试试温度,在她鬓角和脸颊上各亲了两下,棕黑色的眼睛里皆是柔意,轻轻地问她怎么瞧着没睡好,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任丰年的眼睛酸痛起来,抿嘴笑起来“还不是娘亲给我的那些事情呀我连家都管不好,怎么管这么些铺子啊”
路氏见她像是真上了心,不由捏捏女儿软软的脸颊“你啊你等会子用过午膳,你拿着册子来娘这罢。”
路氏微蹙着眉,嗔怪道“我算是拿你你没法子了。”
吃过早膳,任丰年一刻也没有在路氏的院里多呆,强撑着的脸,到了自己屋内终于放下。
她趴在案上悄声流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只觉得心酸又心疼,还有些愧疚。
哭完了,召了木鱼进来。
木鱼见了她吓得发抖,心里想着,终于还是来了。
没想到任丰年只是顶着红肿的眼睛,对她颔首道“你去我娘那里,同她说我昨夜没睡好,今儿个想补眠歇息。”
木鱼愣了愣,立马抖着唇点头称是。
任丰年不耐烦的她一眼“还等着做什么快去啊”
木鱼出了院门,自觉来小院以来,从未有一刻如此踏实过。
大小姐信她,肯用她,便是对她最好的赏赐。
她又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把命都舍给大小姐了。
任丰年不是不在意木鱼,不过木鱼是她娘亲给她的丫鬟,人品无论怎样她都信得过。
最差也不过是被娘亲知道了昨夜的事情罢了,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当天夜里,任丰年便在自己的妆奁旁发现一枝茶花,很嫩的红色,花瓣层层叠叠包裹着花心。
她没想过冬日里也能见到这么饱满健康的茶花,不由疑惑起来。
却在茶花旁的盒子下,发现一张裁剪的当的纸,边框上奢侈的金箔叫她心里有了底,打开,一行字迹凌厉到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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