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手上却很快速的扒开对方的衣服,生怕崔宁乐反悔,“要是为了男色而荒废学业,我看你怎么出国。”
“你有这本事让我荒废再说,连做爱都不会的三流学生。”
“……崔宁乐,我非让你今天叫出专业水准不可!”
恶狠狠地扔出这句话,赵书言扣着他的脑袋就摔倒了床上。
清凉的风吹进来都会刹那变得炙热无比。
单人床很小,可身体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又不会显得那么狭窄了。
略显青涩的肉体交叠着,彼此互相索取着藏在肌肤下的热情,带着润湿的喘息和不小心泄露的呻吟让相爱变得更加的深刻,狭小的房间顿时被欲望给烘烤得快要燃烧起来。
窗帘被风微微吹起,窗外的槐花已经开始凋零,这一年春天又将过去。
当刚洗完澡,发角还是湿的崔宁乐背着小包就要出门的时候,赵书言坐在床上,眼神却落在窗外面的槐树上,说:“时间过得很快。”
从这个窗口能看到二月的樱花,三月的桃花,四月的丁香,五月的槐花,花事一轮轮的过去,他们成人的棱角也慢慢的出现,可为何总觉得年少时与现今并无任何区别?
处在象牙塔里,并没有带给他们安全感。
只要吃的还是家里的皇粮,只要停靠的还是家里提供的港湾,他们反抗的力量就会微弱得接近无,随着年岁的增长,想要自力更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可是他们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只要独立了,就能彻底摆脱所有控制自己的阴影?
崔宁乐愣了下,才说:“嗯。
还有两年……”
赵书言没接话,盯着快掉完的槐花,直到崔宁乐关上门的时候,都没再回头去看。
崔宁乐走了,赵书言把各别号码设置为呼叫转移,拿着行李,一边坐车到机场,一边电话订了去西藏的机票。
仅仅是与他分别后的第八个小时,赵书言已经站在了一个离崔宁乐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呼吸着海拔四千米高的空气。
他只是想知道,久违了的一个人的滋味。
足足八天,除了给爷爷打一个电话,赵书言几乎没跟外界联系过。
当黄金周快结束时,准备早早入睡以便将生物钟调回来的刘冬在走廊上,终于看到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女王殿下,正准备兴奋地上去打招呼,却愣了愣。
明明除了肤色变黑,并无任何改变的容貌,竟比从前多了许多的沉静。
就好像心里面藏着的那片天空瞬间被打开了一样,只需看着那双眼睛,似乎就能掉入那片广阔的蔚蓝色。
刘冬张大了嘴,到嘴边的话立刻吞回去,改成了:“不得了,西藏是个着了魔的地方。”
赵书言大笑,只是拍着他的肩膀问孤男寡女旅游的下文,刘大帅哥立刻红了老脸:“什么孤男寡女,五个人!
后来女金刚又给我找了一些同伙,别误会!
我们啥都没发生!”
“啧,你看你一脸的遗憾。”
赵书言恶劣的刮刮他的脸,嘲笑道。
把话题完整的转到别人身上,赵书言调侃完后,终于回到了房间,比他早了半天到达的人死死地瞪着这个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回复的家伙,赵书言嘿嘿的笑,连忙从包里拿出各式各样的西藏特产,比如青稞酒,比如牛头——那玩意儿险些让他上不了飞机。
崔宁乐还是没吭声。
一个星期,够久了。
跟寒暑假期间故意玩的“不理你游戏”
不同,他是一个字都没回过,哪怕是自己担心得满世界找人的时候,都不曾回过一条短信。
赵书言把特产收拾好,放在他面前,然后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他。
“宁乐,出国吧。”
一句话,就把所有不满所有疑问都给炸得烟消云散。
赵书言也是第一次看到崔宁乐这么六神无主的模样,明明想要装出一脸淡定,却还是只剩要哭出来的表情,那双手尽管插在兜里,可露在外面的部分,连青筋都在微微发抖。
崔宁乐甚至不敢开口,就怕一出声,那明显的哭腔就露了馅,赵书言知道自己说得有些急,但也觉得委婉没有任何意义,连忙走过去,抱住那条根本就不坚强的眼镜蛇,低声的说:“你出去了,才真正的能成为那个耀眼的崔宁乐。
别因为我而强迫自己留下,我绝对不跑,我绝对会留在这里等你,或者,你留在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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