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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
任初静太清楚任大郎的能耐底限在哪裹。
“可是呀!老爹的朋友手气不好,才进货,所有的东西全卡在海关出不来……所以,他不敢回来见你。”
任初静点头。
很好!捅的楼子一次比一次大。
“是吗?他担心的是追著要债的打手吧?”
任筝小心翼翼看著她,以那种自以为没人听到,其实全世界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嘀咕:
“才不呢!要是我,怕的人绝对是你。”
在任家,可怕的定义并不代表是恶势力,那是混淆了许多感觉的“敬畏”
,任初静年纪排行最末,个性却最为独立坚强,她沉默冷静,热情在她身上是绝迹的。
但其余的人可不然了,舆生俱来的乐观,和过了今天明天再说的个性,经常会做出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偏又容易受骗上当。
和众人个性背道而驰的任初静,理所当然地扛下把关和收拾善后的责任。
也许是个性的关系,任家人非但不以她的“僭越”
为意,反而乐得撒手不管事,把家中的大小事全丢给任初静,因此也造就了今日这样的情况。
“任筝!”
任初静并不在意她姊姊的批评,因为太过切身变得麻木了。
“哦……哦,什么事?”
她恍然大悟。
这就是任筝的特性,她经常说著说著便恍惚了去,也是最教任初静头疼的。
“回去转告老爹,叫他自求多福,自己闯祸,就要自己收拾。”
一个好好的家被搞砸了,今晚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成问题,没心情管这种事。
“嗯!那我这个月的零用金,你答应特训回来要给我的。”
想来,这才是任筝出现的真正目的。
“任筝?”
任初静眯起眼,倾身靠近她。
“你有没有听过‘七月半的鸭子’这句话?”
——不知死活——
“你的意思是说晚上我们有烤鸭吃?”
她双掌一拍,流动的生气更加娇俏清艳。
“任筝,你知不知道以后你会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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