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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伤你,是你自讨苦吃。”
他把支票丢到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人群。
抹掉淌下的血迹,任初静有些气力不支。
来人挑中她高烧初愈的日子来行凶,他到底是谁?
路人替她捡起地上的支票,“小姐,要不要紧?”
“不碍事。”
“那就好,还是赶快看医生去。”
“谢谢。”
接过支票,任初静才看清上头的金额。
——一百万,好阔的手笔!
把支票胡乱塞进包包裹,她打消去找任筝的念头,这模样要给怕血的任筝看到,肯定立刻口吐白沫,还是不要去吓她吧,至于紊乱的心情只好暂时按下了。
不想去医院,她踅回学校的保健室,随便清洗了一番才上路。
她习惯了这些天灯光彻夜通亮的情形,为避免和石勒碰头,她总绕路从另一侧回房。
因为离主要建筑有段距离,整条幽径鲜少路灯,她只能凭著习惯慢慢的
为了顾及不让深垂的树枝和叶子碰到颊上和手臂的伤,她必须专注的走路,根本不曾注意到树林处有两簇明减不定的焰光。
“没有我的日子你也过得满精彩的,夜都深了,到现在才回来。”
石勒幽晦的声音在夜裹十分响亮。
任初静一僵,很自然将完好的半边脸侧向他,另半边隐进暗影裹。
“怎么,对我没有话说吗?”
他西装革履,身上有著由宴会中带出来的酒气和香味。
她不想说话,脸部的肌肉只要一动就会牵及痛处,与其让他发现破绽,不如就沉默到底。
石勒拈熄烟蒂,方才的焰光在他略带昏沉的黑瞳中复活了。
“开口。”
她每次都能逼疯他,为什么?.
他残忍地捏住她嫩柔的下颚,一扳。
“不要!”
任初静飞快护住自己的颊,不幸的是,手臂的伤却领先曝了光。
石勒冷酷地拉下她的手,黑瞳凌厉地扫过她的面颊。
“为什么?”
“我练箭的时候不小心——”
“实话!”
那明明是刀伤,居然想骗他。
在他炯然如炬的目光下,任初静畏缩了下,她掏出那张支票。
“我们的分手费,有人要我离开你。”
“然而你该死的收下了。”
她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抛弃他,而今又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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