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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居家打扮的廖文鸾不一样,廖文鸯今天来这里,能看得出精心收拾过,只是眼角有浅浅的红,对廖文鸾客气地点头,廖文鸯就走到吴雁北身边:“阿北,回去吧,爸爸妈妈很担心你,大哥也跟我一起过来接你,还怕你不肯见他,所以在楼下不敢上来。
阿北,你相信我,我和大哥除了工作上的来往比较多一些,别的真的没什么。”
说着廖文鸯眼里的泪就流出来,但没有弄花妆,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样,能引起人的怜惜,吴雁北拍拍妻子的肩:“相信,我当然相信你和大哥之间没什么。
可我,能相信你别的吗?”
廖文鸯眼里的喜色刚出现就又消失了,拼命摇头:“阿北,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保留。”
是吗?吴雁北看着妻子,明明相貌神情都是自己十分熟悉的,可是这时候却觉得十分陌生,伸手摸上她的脸:“阿鸯,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你能说出让鸾鸾一无所有的走,那我呢,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心?对晓棠,又有多少疼爱?”
吴家的男人全都一个德行,稍微做的不好一点就对自己大加责备,而对廖文鸾十分重视,廖文鸯心头的火一直在烧,但面上神情越发哀怨了:“阿北,你在说什么?你不相信我,而且不是不一般的不相信,我们是夫妻,我们从小认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幸福,可你,竟然质疑我对你还有晓棠的感情,阿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有多伤人?”
44、崩溃
换了往昔,吴雁北早被这些话打动,温言安抚妻子了,可现在吴雁北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妻子不说一个字。
廖文鸯不禁有些害怕,现在自己能紧紧抓住的就是吴家了,朱英本来就是利益关系,杨乃恩,想到舅舅这些日子的颓废。
廖文鸯心里越发发凉,原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那么脆弱,轻轻一推就能推倒。
面前的男人不能再失去了,就算失去了公公的信任,可只要和面前男子维持着婚姻,自己是有信心让信任重新聚起来的。
廖文鸯的泪大颗大颗从眼里掉下来,更加伤心了:“阿北,你竟然这么不信任我。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如姐姐,我也知道,姐姐对我有心结,可姐姐……”
吴雁北抬起一支手,止住妻子的话:“阿鸯,以前我也相信是鸾鸾对你有心结的,可经过了昨天,你能告诉我一切吗?你能说吗?阿鸯,爸爸在医院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廖文鸯心里翻江倒海,只有低头流泪来掩饰自己,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就全都完了。
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廖文鸯在低头时候很快想到应对方法,哭的更伤心了,伸手去抓吴雁北的袖子:“阿北,就算你要我死,也要听听我的说话,再说,我就真的罪过大到你想让我死吗?我们是夫妻啊,我们……”
吴雁北后退一步,眼神很复杂:“阿鸯,你真的不肯说吗?就算是我,你也不肯说出你的内心吗?阿鸯,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坦诚相待。”
那是因为说出来我们就不能做夫妻了,廖文鸯在心里咆哮,但只是摇头:“阿北,我对你,从无保留。
爸爸在医院的时候,你也陪同的,爸爸那时候很想姐姐在身边你也是听见的。
可是姐姐做了什么?姐姐除了偶尔会过来看看,她做了什么?”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廖文鸾看向廖文鸯,声音变得冰冷:“是吗?我只有偶尔过来看看?廖文鸯,当着我你都颠倒黑白,是谁,每次我一到医院就给我打电话,说小竹子这也不好哪也不好。
是谁,每次我一接到电话就对我说,小竹子还是孩子,需要多照顾。
原来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一切都是朱英和你在背后捣鬼,你许了她什么,能让她这样帮你?是,我是有错,我最大的错,是把你当成了亲妹妹,是把朱英当成小舅妈,是把你们当成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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