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突然长啸一声,一匹白色的马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男子翻身上马而去。
这样的变故让阿蛮惊呆了,侍卫本在附近的,看见男子上马而去也纷纷上马打算跟随前去,远处的风雪里已经传来男子的声音:“不许上前。”
阿连怀德长久身居高位,早已令出必行,众侍卫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跟上去。
阿蛮刚要让塔叔跟上去,塔叔已经摇头:“公主,风雪太大,还是上车继续赶路吧,王爷他不会有事的。”
他们说的是青唐话,王璩听不懂也不想再听懂。
原来以为自己死遁已经是想的最好的法子,可到了现在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自己就已经是个死人,段氏的女儿随着段氏一起死去,那自己呢?祖母他们究竟要把自己置于何地?
泪再也忍不住,从王璩眼里流了出来,在外面被风一吹变的冰冷,即便是温暖的车内王璩还是觉得冰冷,阿蛮罕见地没有说话,再迟钝地人也能感觉出这事情不对,更何况阿蛮并不是迟钝的人。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说话的声音,阿蛮应了一声,接着对王璩道:“阿爹在前面等你,他要问你话。”
王璩微微点一点头,阿蛮忍不住问出来:“姐姐,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璩把眼泪咽回肚里,低头看着阿蛮突然笑了,笑的如同春花开放一样灿烂,但那笑容里阿蛮却觉出有那么一丝丝的凄凉。
很快王璩的笑容收了起来:“我是谁,我该是个死了两次的人。”
阿蛮更感奇怪,已经有人掀起帘子,这次说的是大雍的话:“王姑娘请下车。”
王璩低头走下去,阿蛮也想跟下去,已经被来人拦住:“公主,王爷吩咐您在车上继续赶路。”
阿蛮的眼睛睁大,脚一跺:“让开。”
来人并没让开,阿蛮咬住下唇:“塔叔。”
塔叔的眼里闪过无奈的光,接着就说:“公主,既是王爷吩咐,您就继续赶路吧。”
就知道见了自己阿爹,塔叔就不会听自己话了,阿蛮无奈地重新坐了回去,可是好想听阿爹和姐姐说什么啊,怎么办呢?
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搭了一个帐篷,看来这位王爷就是要在这里问自己话了。
风雪比刚才还要大一些,王璩刚走出去两步就像要被风吹倒,她站直身子,现在自己再不是那个娇滴滴的侯府女儿,这样大的风雪以后遇见的更多,要努力往前走。
帐篷地上放着火盆,比外面要暖和的多,临时搭起的帐篷很简陋,里面只铺了一张虎皮,阿连怀德坐在上面看着王璩。
王璩走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阿连怀德并没有说话,只有柴火的噼啪声在帐篷里回响,王璩舒了口气:“我该叫您什么呢,是舅舅还是,”
王璩微微顿了顿:“王爷?”
阿连怀德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容貌秀丽,声音比自己妹妹要清脆些,但和记忆里妹妹的声音很像,那双眼光亮耀目,这是自己的外甥女,阿连怀德,或者说是段崇德在方才的冲动之后已经确定她一定是自己的外甥女。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很多,但容貌相似,声音一样而出身又相同的人却微乎其微,他站起身走到王璩跟前,伸手抚上她的脸:“原来我的小初二这么大了,我离开的时候,你才只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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