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乖乖的躺好,其他的交给我!”
余烈立刻说:“我真的有向一个牛郎请教,你等著,新鲜又刺激的重头戏就要开始了。”
“余烈,不必急于一时。”
她拒绝他。
“暖暖,已经两、三个月了,我不只想念你的人,我也想念你的身体。”
他诚实的说。
“但我要的是感觉。”
她有些虚幻的说。
“上不上床?”
他火冒三丈的吼。
“一句话!”
“今天不上。”
“明天呢?”
“我不想那么快。”
余烈浑身充满著一股怒火,但他既不能揍她也不能去强暴她,她再可恶、再令他咬牙切齿,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这会……他只能拿那些蜡烛出气。
于是又用手扫,又用脚踢的,他把那些可笑的蜡烛全都弄灭。
这在在提醒了他的愚蠢,他干嘛把自己真的弄得像个牛郎。
“余烈,万一失火怎么办?!”
她担心的叫。
他打开了客厅水晶吊灯的开关,顿时客厅大放光明,这时他凶恶的瞪著她,一副想将她轰出大门的暴怒状。
“高兴了吗?”
他问。
“你不该……”
“我不玩可以了吧?”
“我绝不是故意要折磨你或是整你,而是……而是我们才刚说好复合,你就要我立刻和你上床,总要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培养……感觉。”
她楚楚可怜的说。
“暖暖,我们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也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和我上床。”
他万般忍耐的说。
“没错,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你──”
他会吐血,再说下去他一定会吐血而死。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
“看你可以把牛郎的角色发挥到什么地步。”
“而这对你而言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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