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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看不出她的变化,这阵子他屡屡在生意上告捷,捧着大把银子回鹰家堡,却见她的表情从开始的带着欣喜,到后来的平静无谓。
她是怎么了?他正正当当地做生意不好吗?
她现在这模样,不仅没让他的欲望消退,反而让他升起一种想刻意欺侮她的念头。
“我是很想得到你,而我确实也等了好几个月。”
承认想要一个人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应祈一向坦承面对自己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在乎这个小女人。
他的大掌粗鲁地褪去她的内衫,露出肚兜包裹着的高耸胸脯,他邪恶地以掌罩住捏拧。
“呀!”
海冷梅吃痛地低鸣,秀眉微微拢紧。
她想,他是因为气怒吧,过去他求欢时,从不曾刻意弄疼她,顶多将她逗得无法招架,甚至没有像现在这样恶眼相向。
这样也好,至少当她要离开时,他不会挂念她。
他们两人,一个是豪门千金,一个是粗鄙的土匪头子,任谁都会说不相配,那么,她何不在爱苗刚萌芽时就将它捏碎?
应祈并不明白海冷梅心底在想些什么,一心三思怨着她说要离去,他粗鲁地扯去遮住她胸前风光的肚兜,唇没有多犹豫,技巧地啃咬、吸吮,一手探入裙底,撕碎轻薄的亵裤,精准地找到隐藏在缝隙中的珠蕊。
他不客气地掐拧,她咬紧唇瓣,身子因他的揉弄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她闭上眼,不敢看他残忍的眼神。
她明白这次不管她怎么阻止,他也绝不会再顺她的意,只碰她却不真正要了她。
眼前柔美而玲珑有致的娇躯确实深深吸住他的视线,然而她闭眸逃避的模样却让他心生不悦,她越是躲,他就越要她瞧!
“不许你闭上眼!”
应祈恶狠狠地命令,大掌恶意地掐拧着她胸前的丰盈。
海冷梅低低地呜咽一声,水眸缓缓张开,含娇带怨地望着他。
他满意地勾唇一笑,扯下粉绿色的罗裙,她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虽然早就知道,应祈还是忍不住赞美她的完美,浓纤合度的娇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则太少,粉嫩嫣红的春樱点缀在丰盈柔软的胸脯上头,纤细而不盈一握的柳腰,白皙的双腿……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别再说些让人生气的话,我不想在床上还伤害你。”
他一手抚触着她胸前的柔软,长指敏感地察觉她腿间缓缓流出的湿热,因她同样渴望着他而兴奋。
腿心传来热烈的浪潮,海冷梅拧起眉心,低吐着气息。
“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应祈眯起黑眸,抿着唇,长指猛然地刺入湿热的幽径,以此惩罚她。
“你这么喜欢惹我生气?”
“不……”
她感觉到紧窒的幽径被他恶意地撑开,且塞得满满的,疼痛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快意。
“待在鹰家堡不好吗?我亏待了你吗?”
他忿忿地低声道,幽径中的长指忽地快速抽动。
海冷梅咬紧唇瓣,小手揪紧身下的被单,那涌到喉头的羞人娇吟却怎么也藏不住。
“不要……”
汹涌的情潮像头猛兽吞噬她的意识,娇弱的身子因他的碰触而轻颤,平静的心因他霸道的占有而掀起惊涛骇浪。
就算她再怎么忽略,那颗因他复活的心也不可能放过她。
然而,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结果的爱恋,她为何要义无反顾地沉溺?
就算她爱他,愿意全心全意只爱他一个男人,但他会愿意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玩物对男人而言是可以任意糟蹋的女人,但小妾对男人而言是要用来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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