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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飒也站起身来,对着属官微一点头:“还请在外稍待。”
果然地位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看着属官听话的出去,云月转头面对着自己现在的上司,陈飒快速的说:“柳副使必要抓住陈国公主召见你的机会,劝说公主回京。”
看着小上司那一脸严肃,云月顿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变的很重,明明自己这个副使是来打酱油的,这些事情应该是为正使的陈飒来做吧?怎么从到了这里开始,自己这个打酱油的就变的这么重要?
现在竟然得到公主的单独召见?而陈飒话里的意思是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天啊,可不可以不要?
跟在属官的身后,云月根本无暇去欣赏公主府里的美景,和恢弘的皇宫比起来,公主府里的建筑要小巧精致的多,再加上本是依山而建,很多建筑都可以看出设计者的精心,比如就在山边一点点的地方会出现个精致的阁楼。
云月此时的脑子里面满是问号,以至于连怎么应对公主都没想过,被属官一路领到一个亭子面前,这条路上种满了银杏树,此时银杏叶刚刚变黄,云月不由想起上大学时候那条著名的,同样也是种满银杏树的情人道了,没想到在古代也有这样的一条路,不过这样的美景是尽属于眼前这位老年妇人,陈国公主。
云月进到亭内,对着陈国公主行礼,陈国公主穿着浅灰色的衣服,发上只有一支镶了硕大红宝石的金簪,手里摆弄着一串象牙珠子,盘膝坐在亭内铺着的一张虎皮上,神态轻松,下首有个女子正在弹琴,亭子另一角有个煮茶的侍女,正在动作灵巧的把刚滚的水倒到壶里。
真是会享受,云月起身后看了看亭子里的情形得出结论,陈国公主没发话,云月也只得乖乖站在那里,看着一曲终了,陈国公主接过侍女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又捡起面前的茶点。
从门房走到这里也有好一会,她这样的动作顿时让云月觉得又渴又饿,不过面上还是不敢表现出来,连口水都不敢咽,难道说我也入了淡定教了?云月一边暗自思忖一边在想陈国公主召自己来不会就是让自己罚站吧?
喜欢看人罚站的话,公主府里多的是人,再说要出气的话,找陈飒来不更好?她仇人的孙子,还兼她的侄孙,这关系可真纠结,难怪说皇位的背后就是血淋淋的争斗。
“你和你的父亲很像。”
陈国公主说话总是出乎云月的意料,而且说的还是柳池,云月更奇怪,不是说自己是父亲收养的吗?怎么又说很像,不过公主问话,还是要回答,云月微一抬头看着陈国公主:“臣的父亲教导臣总是用他一贯的法子,臣和他很像也是应当的。”
陈国公主猛的失笑,笑的用手拍着虎头:“还真是像,连说话的刻板都是一样的,一点都不像年轻女孩。”
我也不愿意这样刻板,可是应对的不好说不定你就砍我的脑袋了,云月心里嘀咕,脸上的表情更恭敬,还是低头不说话。
陈国公主站起身,云月这才发现她竟是赤着一双足,年轻女孩赤足是娇憨,可是你都做祖母了,还赤足,难道是表现放荡不羁吗?陈国公主走到云月跟前:“你的父亲,曾经在这个亭子里面劝说,劝说我该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
哦,照柳池这种性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并不稀奇,陈国公主继续说下去:“当日你的父亲劝说我要留在这里,为陛下守住西南,今日你,”
陈国公主直视云月:“他的女儿,却要奉了陛下的诏令,劝说我回归京城,你说,”
陈国公主的声音越发温柔,云月却听的毛骨悚然,偷偷的喵亭子外面有没有侍卫之类,会不会突然窜出来把自己拖出去砍了,陈国公主温柔的话语却听的云月像被浸在冰冷的湖水里一样:“这好不好玩?”
公主殿下,你会不会一人寡居太久,又离乡太远,有些变态了吧?云月一边想着应对的措辞,一边在掂量眼前这位的脾气,陈国公主得不到回答,伸出手来,云月还当她要揍自己,潜意识的想后退,身子却不敢动,输人不输架。
陈国公主却只是伸手拿下云月衣领上的一片银杏叶:“你回去吧,当日你父亲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此生我是再不会回去了。”
说着陈国公主轻声叹息。
回去,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只怕还要继续守门,云月的脑子高速转动,腿没有闲着,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跪下去的时候云月还在心疼自己的膝盖,再多来几回的话,只怕关节炎就先找上自己,不过这个时候顾不上关节炎的问题,云月深吸一口气开口:“殿下,臣有一言。”
陈国公主已经摆手:“不听。”
看来是要命人赶自己出去,云月快速的把话说出来:“当日臣父劝说殿下留在西南,是为了社稷,今日陛下命臣劝殿下回去,也是为了社稷。”
陈国公主似有动容,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已经抓住了云月的手臂。
就算要走也不能这样被拖出去,云月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抱住陈国公主的大腿,心里还在鄙视自己,简直就是三流小白文里的苦情女主,嘴上还是不停的在说:“陛下迎归殿下,并不是对殿下有所忌惮,而是陛下对当日所做之事已经后悔。”
啪的一声,云月的脸上挨了一巴掌,陈国公主近似疯狂:“后悔,他有什么资格说后悔,身为男子,却依托两个女子而让自己的帝位稳固,甚至在四姐死后,下令不许人再提她的名字,此时遣人迎归我,不过就是显示他的皇恩浩荡,呸,他不配。”
果然陈国公主有怨气,而且这些话还牵涉到皇家秘辛,这些话再听下去,只怕不用等到回了京城,在这里就要被人灭了,陈国公主挥手示意亭子里的其他人退下,低头看着云月:“你别为这巴掌感到委屈,当日我受的委屈比这多多了。”
哎,她落到这步好像还和自己的父亲有关,云月不敢再去想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只是继续快速的道:“臣自然不敢委屈,若能消的殿下之气,殿下拿了臣的头颅去也没关系。”
我不想做忠臣,云月边在心里哀嚎,边看了下陈国公主的脸色。
果然陈国公主冷笑:“那好,你要我拿了你的头颅去,我怎能推辞。”
说着又要叫人,云月的心揪成一团,此时只能自救,云月重新磕头下去:“只是殿下,若殿下拿了臣的头颅去就能随安乐郡王回京的话,臣的头颅自然有了用处,若殿下不肯随安乐郡王回京的话,却不知殿下到何处去赔臣的这颗头颅。”
这话却是近乎无赖了,陈国公主看着说完这番话的云月,顿时也愣住,云月舒了口气,绕圈子,就看谁能绕的过谁?
悲伤
陈国公主过了许久才慢慢抬脚回到虎皮之上坐下,云月这下心是完全放下了,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可是要怎么劝说才能让陈国公主回去呢?
陈国公主依旧盘膝坐在虎皮上,眼里精光四溢,云月却觉得她周身洋溢着难以名说的孤独,一时云月觉得,劝说她回归故国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去国三十五年,又被人劝说着守卫帝国的西南,对陈国公主来说,此时回归故国,只怕是又一次把她从这块土地上连根拔起,成全的不过是皇帝的一点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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