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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守孝,我远离皇权中心,再回到建康,除了舅家或许还能怜惜我几分,我还能有谁相助?又或者,在这三年中,舅舅他们敌不过太子党,衰落了呢?”
桑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道,“秋穗,母后一辈子都想让我争出个高低,可是我累了。”
“公主认输了?”
“是放弃了。”
桑湄喃喃,“我最近常常在想,我其实对太子的皇位根本没有威胁,他之所以针对我,只不过是延续上一代的恩怨,争一口气罢了。
而我为什么非要争那一口气呢?我不是男人,百姓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当皇帝。
我也不恋那些权势,那还有什么可斗的?”
她不想斗了,真的。
这副清鸾公主的宝石枷锁,她也不想再戴着了。
她厌倦了言笑晏晏地与世家大族打好关系,因为她知道等她离开,他们还会与其他的皇子皇女客气攀谈,计算着该亲近谁,又绝对不能得罪谁。
她也厌倦了温柔体贴地为百姓们祈福送礼,因为她知道他们发自内心感谢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她。
她从未有过什么贪心的想法,也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她被推到那样高的位置,只是因为母后想要而已。
秋穗皱眉想了许久,才道:“如果不争不抢,就能让公主的日子变得清静,那奴婢自然支持。
只是公主,也别再欺负虞侍卫了,他不该承受贺公子的罪,公主也别把自己变成和太子一样的人。”
桑湄凝视着她:“你喜欢他?”
“啊?”
秋穗大惊失色,“奴婢绝无此意!”
“你如此替他着想,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桑湄摩挲着扇面上的杜鹃啼血,轻声道,“你若是了解他,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他以为他一句话不说,就可以掩盖一切,可其实,他的想法都明明白白地写在眼睛里。”
秋穗不解。
桑湄微笑道:“你听,院外面来人了。”
秋穗诧异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隔着长长的花-径,一人正慢慢走来。
桑湄走到秋穗身边,轻轻地说:“何况,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的呢?”
花-径上的那人身影高挑劲瘦,长发高束,常年冷着一张脸,看起来有一种沉默的凶狠。
他在台阶下停住,半跪行礼,低声道:“卑职虞旷,来给公主请安。”
“虞侍卫。”
她含笑道,“会下棋么?进来与本宫下棋罢。”
奚旷抬起头,正值夏日,屋内撤了兔毛毯子,光滑干净的竹木地板上,隐隐约约倒映出她白色的裙摆。
“卑职不会下棋。”
“无妨,本宫教你。”
她说完,转身就往里走去,仿佛根本没考虑过他会拒绝。
奚旷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跟了进去。
身后传来秋穗一声细细的叹息。
奚旷在桑湄屋里待了一下午,如他所言,他根本不会下棋,全靠桑湄从头开始耐心教他。
临近黄昏,桑湄没有留他用晚膳,放他自行离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提过侍卫长。
到了夜里,秋穗来禀报:“虞侍卫在后巷的杂物堆里翻了好久,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空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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