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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站在外头廊下苦苦思索该为大小姐挑选哪一种合适的兴趣爱好加以培养时,有人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是谁?”
春卷立刻抬手挥掌就往后平砍,警惕性和反应速度都非常高!
“且慢!
且慢!”
有人在她身后格挡住了她这一记掌刀,慢条斯理的说话。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春卷儿立刻知道了这人是谁,收回手,并未回头问:“豆包,你怎么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豆包答:“方才有碧落宫的暗卫送来了一封密函,是宫主给少宫主的,所以我接了这密函来给少宫主。
对了,适才君庄主和庄主夫人说少宫主来替少夫人瞧病了,不知道这会儿少夫人好了没有?”
豆包一边儿说一边就绕过春卷往里走。
春卷见状一伸手就拦住他,“等等,豆包,你先别去,先在这里等一会儿。”
“可是送这密函来的暗卫说了要尽快将此密函交到少宫主手里。”
豆包扬了扬手中的信说。
“不行。
再急,你也得等少夫人的病好了才能去见少宫主!”
春卷拉住了豆包的衣袖坚持道。
“少夫人今天回门儿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一会儿就生病了,到底得的什么病?”
“咳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少宫主吩咐了,是谁也不许进去打扰他为少夫人治病。”
春卷腹诽,少宫主,少夫人,我也没办法啊,这善意的谎言必须要说啊。
我可全都是为了你们着想,不想你们和谐的夫妻生活受到影响,一会儿你们出来不要怪我乱说话就好了。
此时在君如月的闺房中,夜流光正极具进攻性地在吸着娘子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耳边听到娘子那断续的娇声,只觉得热血上涌,那舌尖更加卖力地在吸奶的间隙逗弄着她变的硬硬的小红果。
“不要了……相公……我实在受不住了……”
到最后君如月开始娇声求饶,实在是这样的刺激让她全身都软了,一颗心跳得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而且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总觉的夜流光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倒。
其实夜流光也留意到了君如月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她的脸上是满足和羞怯同时并存的表情,而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变成现在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如初雪般白的肌肤上染上了浅淡的粉色,说不出的诱人。
好在君如月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这时也剩得不多了,夜流光又重重地吸了几口,直到吸不出来为止才停了下来,又故意使坏地用劲儿一砸一裹,然后满意地看到自己抱着的人剧烈的一抖才松了口,离开她胸房。
君如月无力地靠在夜流光怀里,刚才夜流光那最后一下子让她好一阵发晕。
连小腹下都抽搐了几下。
这样陌生的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很舒服,也很新奇,还隐隐带了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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