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如何饶命?”
宫牧牵起唇角,妖冶的笑容里风流无限,“我职责所在,既然你让我撞上了,我就没有忽视的道理。”
话音一落,火光大盛,骷髅头瞬间焚成灰烬,火焰裹着骨灰回到宫牧身体里,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力量在经脉中流转。
旭日东升,带来清晨第一缕最纯净的灵气,从宫牧的头顶灌入,与自身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眉心那朵九瓣莲也益发红艳璀璨。
运完功,宫牧身子一沉,坠入屋中,却不想邢战已睡醒,坐在床边好像正在等他回来。
“回来了?”
邢战一副活捉晚归熊孩子的表情,“去干吗了?”
宫牧已恢复成少年模样:“我去……进行光合作用了。”
邢战差点笑出声,但强忍住保持严肃:“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宫牧手指一勾,一张椅子滑到他身边,一撩衣袍泰然入座。
他的力量又增强了,邢战暗想。
“先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吧?”
宫牧稍加思索,将自己的来历道来。
宫牧,本是天上的荧惑星君,主杀伐刑罚,但因为犯了天条,被罚焚毁仙体,贬到人间戴罪立功,轮回九世。
每次轮回之初,他的力量都很弱,只能维持少年的形态,必须靠灭恶鬼除邪妖来增强灵力。
当他眉心的一片莲瓣被填满时,一世才算功德圆满,如此循环九次,修满九瓣莲,就能重铸仙体,回到天庭。
如今这最后一世也就是第九世,尤为凶险,力量甚至弱到无法凝魂,必须寄身于器物。
原本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能化出形态,在铜钱的一定范围内行动,没想到被邢战的鲜血激发。
虽然提前凝出身形,但也无法与他分开。
前几天宫牧就发现水月人家气运不对,有邪祟拦门,使人要么不愿进门,即使进门了也会厄运缠身,多灾多难。
但他顾虑自己灵力太弱,想积蓄几天再行动,没想到邢战的战斗力出乎他的意料,仅凭一个电蚊拍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把一干小鬼都打散了。
“荧惑星君?”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邢战侧着脑袋望着宫牧。
“正是。”
宫牧骄傲地挑起下巴。
“那是很大的官吗?”
邢战很俗气地问。
宫牧刚刚建立起来的骄傲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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