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泄了,拉不出来,邢战很难受。
“你离我远点!”
邢战呵斥。
宫牧翻着白眼尽量往后靠。
但是卫生间太小了,一共才没几平方米,宫牧没法走太远,于是一半身子在里面,一半身子卡在墙里,那画面别提有多诡异了。
邢战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别把自己塞墙里了,我看着都别扭。”
宫牧退出墙壁,一副“凡人真麻烦”
的表情。
邢战酝酿了会便意,想来想去突然委屈极了,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难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有考虑过我拉屎都有人看着的感受吗?”
宫牧也很委屈:“你有考虑过我被逼看人拉屎的感受吗?”
邢战彻底无语,手指画了个圈:“转过去。”
宫牧背过身去,邢战用力。
随着噗通一声,邢战松了口气,可看到宫牧的肩膀明显耸了一下,无法控制地臀肉一紧,再也拉不出来了。
艰难地完成早晨的一系列工作,邢战走出房间。
茶坊小妹陆陆续续来店,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虽然宫牧一再表示普通人看不见他,但邢战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拉住一小妹问:“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小妹左看右看,除了发现他眼底有些缺觉的青黑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战哥,你思春了吗?”
邢战挥了挥手。
一早上都没几个客人,生意惨淡。
“赵大爷呢?这几天都没见他来。”
邢战问收银小妹。
赵大爷是住在附近的一老头,每天早上去公园锻炼身体后,都会来茶坊里喝一壶茶。
小妹说:“听说赵大爷病了,还病得不轻呢。”
“哦,那黄毛的钱打来了吗?”
黄毛是个不务正业的人,前几天在茶坊里一言不合与人动手,砸了茶坊里的几样东西。
“没呢,那种人哪那么容易要到钱。”
“行,过几天他要是再不给钱,我上门要债去。”
邢战卷了卷袖子,他可不怕小流氓。
邢战有些发愁,最近霉运连连,生意没来由不好,又接着遇到些赔钱的事,再这样下去刚刚赚到的一点钱又要赔进去了。
要不要搞点优惠促销呢?邢战不着边际地想。
宫牧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的侧脸,时不时把视线转向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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