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歙才懒得听他们唠叨,人早跟着进厨房去了。
「ㄟ,你说我们要不要听那个小乌龟的话?」难得出现在屋子里的食物香气,好象勾动了他本来宁死不屈的肚皮。
阿霹掏掏耳朵。
「我想也许那只乌龟女郎有现在女人都缺乏的好手艺也说不定。
」
他不是老大,不然也想进那个一直涌出香味的厨房瞧瞧。
可是,他之前不是想追她吗?那也就是说追进厨房去的人应该是他,不是随便派工作给他的那尾……
是不是有哪个地方岔了?
四十分钟后,
自从家具店搬进宅子后就被晾着堆积杂物垃圾的餐桌第一次重见天日,桌面上的碗盘里连西红柿酱汁都被最后-片法国土司擦得亮晶晶,三个大男人摸着挺出来的肚皮坐没坐相的享受饭后的咖啡。
「原来有早餐吃,不用劳动双腿的感觉是这么好。
」
「快活似神仙!
」阿霹和阿爆两人一唱一和,几乎可以去国家剧院说学逗唱抢相声的饭碗了。
黑歙冷眼一瞄。
「你们说完了吗?」
「我还想继续歌咏……」
「可以,抱着你一肚子大便去洗碗!
」
「老大,水准,稍微注意一下。
」
还在啼的人冷不防收到两枝筷子同时塞进嘴巴。
「我……知道了。
」
啊,就说人吶不要多话,该安静的时候最好把嘴巴缝起来,凡事悔恨莫及,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万事罢休!
洗就洗。
「啊,我来就好。
」习惯服侍人的步小珪顾不得自己盘子里的炒饭还没吃完,连忙要阻止。
「让他们去,妳吃妳的饭。
」黑歙丢过来命令。
也不想想自己一顿饭吃了快一小时饭山只去了一角,还敢多管闲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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