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就二十个字。
大概我爸新教了它一首,它就不行了,蠢鸟!”
“啊!
你是最胖的!”
鹩哥抗议道。
“太好玩儿了。”
丁穆炎笑得停不下来,“你爸心态真好,看得出来他很宠你,是一位有趣的父亲。”
“难道你爸很严厉?”
“严厉不严厉是其次。”
丁穆炎表情诡异,“我在国外给他打视频电话,刚问候了一句身体好其他什么都还没说,他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几张CT说:儿子,说说你的诊断。
你能想象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哈哈,你爸这才叫有趣,我爸那是嫌没人跟他吵架,所以专门叫我回来陪他吵。”
“你不也乐在其中?”
“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乐也得乐啊。”
“这鸟能站手上吗?”
“能啊。”
萧进打开鸟笼,把鹩哥抓了出来,放在丁穆炎的手指上。
鹩哥扇着翅膀叫着“您好”
“慢走”
之类的话。
“它不会啄我的手吧?”
丁穆炎摸了摸它后背的羽毛,触手细腻光滑。
“它跟你不熟,你别乱动刺激它,不过它脾气挺好的,不会伤到你这双珍贵的手。”
萧进一手按着丁穆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动,一手安抚鹩哥。
丁穆炎的手有些僵硬,注意力全在鸟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整个人都在萧进怀里了。
两人个子一般高,丁穆炎感觉到后背贴着一个精壮的胸膛,耳边是一个人炽热的呼吸,他的双臂几乎像蝉蛹一样将自己裹住,距离近得十分危险。
丁穆炎扭头看着萧进,萧进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僵着身体与丁穆炎对视。
太近了,近得能清楚得在对方瞳孔里看见自己的身影,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仿佛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萧进没有动弹,没有做出后退的正常反应,而是维持着这个半搂的暧昧姿势,注视着丁穆炎,好像下一秒两人就会抱在一起。
能听见的,其实是自己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声音。
鹩哥歪着脑袋在丁穆炎手指上移动了一步,这微小的动作刺激到了他,终于是他先退了一步。
这一步从萧进怀里走了出来,这一瞬间,背后失去了倚靠,有一点凉。
萧进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丁穆炎身上,许久他开口:“你说一个直男被掰弯的几率有多大?”
丁穆炎寒毛都竖了起来,警惕道:“什么意思?”
萧进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当时丁穆炎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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