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宴侧目,眼中闪过一抹戏谑,而后将烟头轻轻弹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和其他女人,我不必亲自出手,自然不必付任何辛苦费。
"
夏云珂想到那双有力的手臂,脸颊不禁染上了绯红,她轻轻侧过脸庞,心中暗叹,他怎能将如此无赖的话语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好似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叶一舟的喊声:“三哥,你要的人到了。”
那声音穿透开着的卧室门,清晰可闻,其中的“你要的人”
四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搅动了屋内的一池春水。
心里不由自主地涌上一阵酸涩,这感觉犹如腿上被蚊虫叮咬后留下的隐痛,不甚明显,却难以忽略。
前一秒,他还在言谈间提及所谓的辛苦费,后一秒,另一位女子便好似春日里纷飞的蝶,自投罗网般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或许,这就是权力的光环吧,总能吸引形形色色的人主动靠近,带着各自的欲望与企图。
夏云珂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那些不应该去触碰的界限,就该如同荒野中的荆棘,一旦识破其险恶,便不再靠近半步。
他若喜欢别人的女子,那就随他吧,毕竟这也是他世界的常态,而她,夏云珂,又何必为此心生波澜?
脸上的那一抹因羞赧而生的热意渐渐消散,她故作轻松道:“三叔莫非是在开玩笑?侄媳妇我心志薄弱,可承受不起这样大尺度的玩笑呢。”
尽管嘴上唤他三叔,但这个称呼在这座城市里几乎成了萧楚宴的代名词,而她从不曾在他面前自称过侄媳,这微妙的提醒,仿佛在不动声色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明确了彼此的界线。
萧楚宴的视线在夏云珂精致的面庞上游离,薄唇勾勒出一抹冷嘲的弧度:“哦?现在倒是记得自己的身份了?当初主动靠近之时,为何就没有如此清醒?”
话语间,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夏云珂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动作看似亲昵,言语中却满是冰冷的锋利。
“这场游戏,是由我许可开始的,没有我的准许,你胆敢擅自结束?”
萧楚宴的话,一字一句,如同冬夜的寒风,让夏云珂的心跳不禁加速,掌心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湿漉漉的发梢,水珠沿着颈项滑落,带来一阵阵寒颤,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当萧楚宴的手松开,夏云珂无力地跌坐在沙发边缘,仿佛瞬间坠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未知的前方,是万劫不复的绝境,还是温柔的避风港?一切,都是那么不可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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