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如果用心去看查文,她们至少一半会爱上查文的。”
开车回南区公寓的庄锦言突然出声。
“是啊,查文很可爱。”
花品素看查文是越看越顺眼,他甚至觉得可爱的查文就应该是半秃的脑门,一脸的雀斑,圆滚滚的身子,就好像熊猫非得是黑白两色才是国宝一样。
“是的,查文很可爱,不过,品素是最好!”
现代轿车被十字路口红灯拦住,庄锦言说完这句话,突然右手离开方向盘,一把紧握住花品素放在腿上的左手。
“…锦言才是最好!”
夜晚街道上车流减少,车窗外的街灯照映得庄锦言五官特别俊朗,花品素被庄锦言温柔深邃的目光锁住,嘴里喃喃回应,是啊,庄锦言才是最好,他外表英俊,脑袋聪明,为人坚强,对他花品素,更是掏心掏肺。
“滴!”
“滴!”
停在庄锦言现代车后面的一辆计程车在狂按喇叭,两位视线从交缠中惊醒的人,才发觉交通指示灯已经变绿了。
庄锦言右手连忙放开花品素回到方向盘上,脚底一踩油门驶过安全线。
“吴然要结婚了。”
开着车的庄锦言突然出声打破车里的尴尬。
“啊?什么?那混蛋还能结婚?”
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花品素把视线从车窗外转回车里,他怎么觉得刚才那气氛有点暧昧?
“嗯,元旦结婚。”
庄锦言和吴然在学校里关系不是特别好,但因为两人都在校篮球队,免不了经常接触,那时吴然对申市区长儿子的庄锦言非常热络。
如今听到庄锦言回申市开公司,吴然的结婚请帖托人转送到了公司。
“新娘叫什么?”
花品素气闷,难道吴然被未婚妻抓奸后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吴然和未婚妻分手后又快速谈了一个?
“新娘姓杜。”
庄锦言也只是随意瞄了瞄请帖,不过他记性向来好,瞄到新娘的姓就记住了。
“还是那一个啊,奇怪,女人都不在乎男人劈腿吗?”
花品素实在好奇,他没有亲眼目睹抓奸现场,不过也听庄锦言说起当时状况,吴然未婚妻当时是歇斯底里的啊。
“你希望吴然会怎么样?”
庄锦言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愤愤不平的花品素,不错,现在花品素注意力被转移,刚才的尴尬已经不翼而飞,庄锦言眼神暗了暗,刚才他情不自禁鲁莽了。
“我希望他一生都活得不开心!”
吴然没有犯罪,但他犯了法,失了德,因为他知情不报,还帮着隐瞒,花品素对这人很厌恶。
“还没结婚就有裂痕,他的婚姻不会圆满的。”
庄锦言安慰花品素。
“对啊,也许他未婚妻是要折磨他才和他结婚,嗯,一定是这样,你元旦去喝喜酒,一定要帮我仔细观察,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情况。”
花品素被庄锦言安慰得又开始精神抖擞。
“好吧,他的元旦婚礼我去参加。”
庄锦言本来没想去,不过花品素这样要求了,他到那一天就去过个场。
吴然元旦要结婚了,结婚前两天的晚上,他又去燕源酒吧小坐,希望能再见张萍一眼。
酒吧的调酒师见吴然进来,连忙对他摇了摇头,吴然明白,自从正月里他和张萍去开房后,张萍就再没踏足燕源酒吧。
吴然喝了几杯酒,放了一叠钞票在吧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酒吧,等他结婚后,这种出来消遣的日子就得结束,而他的梦中情人,也可能永远再无机会相遇。
吴然对那天的记忆清晰又模糊,他记忆清楚的是,张萍修长苗条的身体,柔软的胸部,性感的双唇,模糊的是,他和张萍倒到床上后,自己就如做梦般,只记得自己正趴在梦中情人身上冲刺时,梦中情人突然换成了女友,等到他清醒过来,他的父母也来了酒店,而自己的脸上在火辣辣的疼,房间里除了女友,还有酒店经理,而张萍却无影无踪。
据女友哭诉,房间里的女人已经夺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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