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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精液吐到手上,便借著精液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
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操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淫荡的野兽交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
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操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
那硕大的龟头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操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胯部把两人的结合处连接得一丝不漏。
精囊在冲撞中“啪啪”
地打著江云霄的臀肉,把他那里拍得火热。
而他被迫夹紧腿,紧缩的穴含著江少行紫红粗胀的肉刃,感受著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如同要戳穿他的肚皮一样的把他的肚子的某一处顶得不断感受著床单和性器的按压。
这样的感觉刺激又可怕,江云霄紧紧地抓著按著自己身侧的手,呜咽地呻吟著:“少行……”
“云霄,我在……”
江少行躺在江云霄身上一遍遍地冲刺,那烫得让他的小东西快要融化的肠道就是他所遇见过的极致的销魂窟,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江云霄操死在床上。
闭合的双腿加深了菊穴的紧致度,江少行整根埋在江云霄肠道里,下腹贴著江云霄的屁股打著圈深插、撞击,只留著沈甸甸的囊带在穴口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里顶。
“少行,太粗了,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
昨晚才做过,後面敏感得不行,江云霄真的有一种会被江少行撑裂甚至干死的惧意,但无奈他这句话只起到了反效果。
被说“太粗”
的男人呼吸一窒,下身猛然又胀大一圈,撞击的力道更是凶猛无比,“噗嗤噗嗤”
地插得後穴淫水汩汩。
“哈,哈,少行、少行──”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臀肉,逼迫著後穴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肉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
肛口的肉根夹杂著粗硬的阴毛一起推入肉穴,擦得那下面骚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肉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
,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操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
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操了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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