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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坐着的这些孩童自然不会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他们除了没有声音之外,又都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难道这些人也跟迟牧的幻象一样,是为了将他们引入什么陷阱之内从而害死他们?
除却这种可能,越溟川想不出来第二种。
可是该死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陷阱?
如果他们乱跑乱动,很有可能就会像刚才一样,被引入某个危险之地,可若是静立不动,也说不定会有别的危险直接降临。
正当他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宋南醉突然盯着一个方向皱起了眉头,“那个人……”
越溟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在第二排桌子的最后位置上,有个小男孩明显与别人格格不入。
别人都在疯抢餐食的时候,小男孩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别人都在狼吞虎咽的时候,小男孩却十分不安。
越溟川注意到,这个小男孩有好几次都去看他旁边的人吃东西,每次看过去都欲言又止的仿佛要对他说些什么,但是每一次又都硬生生的忍住,直到对方将碟子里的东西全部吃光,可他的碟子里却空空如也,显然什么都没有吃。
看到旁边的人陆续吃完东西,他还十分痛心悔恨的低下头,手里死死的绞着桌布,大概因为力气过大,还有些微的颤抖。
越溟川正盯着这个行为怪异的小孩看得出神,宋南醉突然道:“那个人,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他。”
越溟川回过神来看了看他的侧脸,想到他之前说过的那个梦,问:“你是说你做的那个梦?”
宋南醉摇摇头:“不是梦,感觉上好像是其他地方,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
他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的用两根手指抵住额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但是上面又蒙着一层东西,让人看不真切,就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他有些不安的看向越溟川:“我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很怪,跟之前在院长室时候很像。”
越溟川探臂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抚:“既然想不清楚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想,深呼吸,放轻松一些。”
宋南醉靠着他的胸口,顺从的深呼吸几口气,强烈的不适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们过去看看,说不定我看清他的脸,能再想起来一些。”
越溟川虽然不想他逼着自己想太多东西,但是总觉得他之前提到的梦和这次说似曾相识的男孩都与这个诡异的地方存在着某种奇妙的关系。
……还有他那个神出鬼没的鬼儿媳,自从冰库一别,他儿媳就再也没出来报道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祥还是不祥。
虽然儿媳是调皮一点,又扇嘴巴又踢屁股的,不过他也确实给过他们一些暗示,曾在他们危险无助的时候帮助过他们,这让他有些摸不清对方的身份到底是敌是友。
不过他还是更希望对方是站在友这边的,毕竟……没人想要和鬼为敌自寻死路。
越溟川拉着宋南醉的手,从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往男孩那边走。
期间不少已经吃完的孩童渐渐离席,他们规矩的抱着自己用过的碟子,放到最前方的一个大桶里,接着直接从他们进来的大门处飘了出去。
两人尽可能的躲避开在他们身边走动的孩童,使自己的身体不与他们有所接触。
等好不容易走到后面那个男孩的身边,却看到他正将一把餐刀偷偷的藏进自己的袖口中,与此同时,他们还在他的眼底看到一抹决绝的神情一闪而过。
“他藏了刀子,是要干嘛?”
越溟川眼见他将刀子藏好后,还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生怕有人发现他的这一举动,忍不住问出声。
他将刀子藏在袖口带走,总不会是要用这把刀子回去削苹果,况且他刚刚的那副表情,也绝不像是要削苹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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