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风公子了。”
陵洵微惊,不由多看了两眼,竟是没看出惺惺之态,那屁股高撅脑袋直抵在地面的样子,竟让他觉得这满是白发的老头也挺不容易,因此念及他一会儿要做的事,不免有几分愧疚。
“司徒大人不必客气,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风某虽是阵法师,然父母亲故也是大夏子民,自然不能坐视奸宦当道,必当竭尽全力剿除贼子。”
如此大义凛然地冠冕堂皇一番,陵洵又将话锋一转,“不过风某尚未婚配,家中香火未继,若此行还能保全性命,不知司徒大人可否给在下预留一条活路?”
“这是自然。”
刘司徒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郑重交给陵洵,“老夫早已为风公子准备好一匹快马,就停在中常侍府西街的胡同,一旦公子得手,便可执此物前去取马,由西南角门而出,门卫官是老夫的世侄,见此玉佩如见老夫本人,定然不会阻拦。”
“那就谢过司徒大人了。”
陵洵接过玉佩,唇角微微勾起。
他之所以和这老头虚与委蛇多日,为的便是这样东西。
早在袁府时,方珏便已经将最近京中各城门岗哨查探清楚。
他们京中没来得及撤出去的人手尚有半百,如若单独几人逃走,还不算难,可是若是如此多人尽数撤出,另有亿万家资押送,没有打点恐怕很难通行,是以当司徒府来人接陵洵时,陵洵不但没有推拒,反而顺水推舟欣然前往。
现在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耽搁下去?
这京城乱象已显,可是一刻都不能多呆了。
此时司徒府马车正驶过一条窄街,两旁高墙林立,皆是权贵之家。
陵洵与刘司徒说话间,偷偷将手伸出车窗外,四指并立,拇指收于掌中,做了个下斩的手势。
车队刚刚经过的楼阁上,一道瘦长的影子随着陵洵这一无声号令,蓦地从青瓦中揭下来,竟是现出一个人形。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方珏,他看到陵洵在车中做出的手势,舌头卷起,面无表情发出一个酷似鸟鸣的声音,只见方圆几里之内,长街短巷,商铺客栈,纷纷窜出人影,加起来足有几十人,正以陵洵所在位置为中心,飞速聚拢而来。
陵洵在马车中估摸着时间,从袖中抽出一块素白刺有暗纹的方帕,似乎只是想擦汗,然而当刘司徒向他看过来,他却突然将方帕转起。
那一小块白布映在刘司徒混沌的双眸中,好像催眠的符咒,没用片刻功夫,刘司徒便一头栽倒,竟是睡死过去。
“司徒大人,恕风某先行一步。
秦超那条狗命我早晚会取,却不是以风无歌的身份。”
陵洵压低声说到此,眼中迸出阴郁寒光,随即将那遮掩身形的黑纱斗篷利落地裹在身上,犹如一条长蛇,从车窗一跃而出。
第19章
在车后压阵的四个小兵卒看到车窗中蓦地飞出一道人影,正要大喊,谁知嘴巴一张,还没等发声,便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然后便人事不知地软倒在地。
陵洵手中素锦白帕转动不停,这上面用织纹做成了一个微型的迷魂阵,人只要盯上这旋转中的花纹,便会立刻睡死。
然而这四个兵卒只是因为没有防备,人数又少,才着了陵洵的道,这时车队前面的士兵听到动静,十几号人齐齐冲杀过来,陵洵这方手帕便不当用了。
他将手帕往怀里胡乱一揣,顺势抢过其中一个倒地士兵的佩刀,以一敌十和这些人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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