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严丝合缝卡在沟槽的一刻,满山坡的巨石阵再次变换,迅速堵死了最后一条生路,将整座宅院围得滴水不漏,而那些尚且追在半路的外来者,一律被活生生卡死在石阵中,不是被巨石碾成肉饼,就是被巨石中放出的箭射刺猬。
王大等人总算有了喘息之机,零零散散坐了一院子,包扎伤口的包扎伤口,歇气的歇气。
小院中有片刻的安静,谁也不曾说话,直到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撕破沉寂。
陵洵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脑子有点懵,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自作主张带着他跑向产房,等他再回过神来,惊觉已经站在陵姝被鲜血染红的床榻边,钟离山在一旁抓着她的手,把自己哭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刘妈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见陵洵进来,难得压下她平日里的爽利嗓门,轻声道:“夫人生了个男孩。”
陵洵往那小被子卷里望了一眼,正看到一张肉嘟嘟的小脸,显出健康的颜色。
婴儿平安降生,可是,为什么这满屋的人,没有一个流露出喜色?
陵洵有点不敢再待下去,生怕会听到什么他不想听的东西,他想走,可是双脚却生生被钉在了地面,动都不能动一下。
“洵……无歌啊……”
陵姝面白如金,双颊却透出一股回光返照般的红晕,让她看上去有一种不正常的,近乎圣洁的美。
“阿姊。”
陵洵直挺挺地跪下去,脸上又冷又硬,描画不出悲伤的表情,眼中却已经模糊。
“才做了一个月的姐弟……有点,有点没做够……”
陵姝温柔地看着陵洵,目光留恋,她似是想要抬起手擦掉陵洵的泪,却没有力气。
“所以阿姊才要快点好起来啊!”
陵洵忽然心神一震,膝行着上前,凑近了床榻边,没事人般抹了把脸,换上与平日无差的笑容。
“我们分开了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重聚,阿姊还说过生产之后要亲自下厨给我做饭,还说要给我物色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看着我成家立业。
阿姊小时候可是全家最讲信用的人,从不骗我,先前许诺过的,以后可都要逐一落实。
阿姊对我好一点,等小外甥长大了,要娶媳妇了,彩礼钱我这个做舅舅的就给出了……”
陵洵就像之前和陵姝拉家常一般,语无伦次地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好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午后,他阿姊歪在榻子上,在一片阳光落洒间,听他东拉闲扯,说着江湖趣闻,说着野史异志,说着芸芸众生里那些粗茶淡饭的平淡故事。
陵姝静静地听着,浅浅地笑着,眼眸格外明亮,好像也预先一步看到了陵洵给她述说的,如画一般美好的未来。
终于,她闭上眼,唇角还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好像轻易地遗忘了她那曾经千疮百孔的悲惨半生,只记得此时,挚爱相守,至亲在旁,另有一个全新的,干干净净的生命延续血脉,再无遗恨。
也许,这也是用一种别样的方式,应了那句“苦尽甘来”
。
陵洵那看似裹脚布般冗长而没有逻辑的唠叨,是被一声野兽般的悲鸣打断的。
可他不愿意站起来,也不愿意停下,他还有好多话要和陵姝说,一个月真的太短,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完他十四年想要说的话?他才刚刚体会到一点失而复得的亲情,怎么能这样眼睁睁看着重新被抢走?
“舅爷,别说了,夫人她……夫人她已经走了……”
刘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抹着眼泪,轻轻靠过来,在陵洵肩头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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