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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耿白将身上的警用腰带勒紧了一圈,好像土匪下山似的,手腕一挥,匪里匪气快速说道:“跟爸爸下山,今天带你们开荤,谁敢挂谁是孙子!”
“是!”
19:00整,车载电台的广播里,女主持人嗓音优美的向整个城市整点报时,并且附送今日最后一次高峰时段的路况信息。
司机在每五分钟动一米的蜗速里终于放弃挣扎,用当地的方言低声咒骂了一句‘娘的腿,龟儿子天天堵!
’。
骂完,想起来车里不是他一个人,忐忑的从后视镜里望了眼后座的人,心虚的解释道:“霍总,估计还要再堵一个小时。”
后座上,霍沛璋从闪烁的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望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倒影在车窗玻璃上,映出一张沉静冷峻的侧脸,明明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头发丝和西装却都纹丝不乱,雪白衬衣的扣子扣到领口,衣领在西装上压出一条一丝不苟的线,男人天生一张生人勿近冷漠的容貌,又带着独特冰冷的气质和做事风格,整齐严肃的逼仄着和他待在同一密闭空间的人——连呼吸的动静都不敢太大。
霍总默然的坐着,听了司机那句骂娘没什么反应,然而前头的司机已经从忐忑转成了惶恐,嘴唇蠕动,想再说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私家车的尾灯在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里闪耀,并行堵在一块广告牌下的对面车里,副驾车窗降下,露出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小手里捧着一个双层板栗虾大汉堡,趴在窗口边吃边晃脑袋。
另一侧的出租车里载了两位老人,此时他们车窗半摇,忧心忡忡的在堵车大军和计价表上来回瞄。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的横条向右接听泛着绿光。
霍沛璋接了电话。
“霍总,欢迎您回国,酒店已为您安排好,地址已发送到接您司机的手机上,旅途劳累,请您……”
霍沛璋淡淡道:“记者走了吗?”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用很丧的语气说:“已经离开了。
五天前,公司高层被控制带走之后,公司门口已经没有记者堵着了,公司内部已经恢复秩序,各部门员工也在三天前恢复工作。”
霍沛璋道:“通知业务部门和人力部门负责人,一个小时后到我的办公室开会,会议内容为一个月前的紧急公关事件,在我到达公司后,我要求他们能够呈上来一份完整的述职报告。”
电话那头的人艰难的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现在吗?”
新上任的霍总没从属下隐晦的三个字里体会出‘我丫的前几天加班了一个月终于能休息了你丫的就回国占用老子下班时间又不给加班费天天加你妹的班头都快秃了’的爱恨情仇,毫无人性的冷淡回答:“是的。”
虽然还没见到新领导,但是一枚冉冉上升的‘加班之星’正明晃晃照耀着这位下属的夜生活,他在电话另一端抓着脑袋上日渐稀疏的几根毛,心里默默幽怨,公司是我家,出事靠大家,挣钱没你花,加班使劲加。
“加班的领导都秃头,中间秃!”
。
属下在心里腹诽,然后客客气气的挂断电话。
刚切断通过,下属微信上就收到了霍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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