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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不想打破与尚轩相处的现状,越与尚轩接触,帝辛越是发现,他已经不能够满足于仅仅是每天看着尚轩,与尚轩之间维持着看似很近,实则很远的距离了。
尚轩对他温和,但对其他的人,又何尝不温和?他与其他的那些人那些物,在尚轩的眼中,又有何不同?这种一视同仁的温和,从另一方面来看,是不是代表了一种漠然?
他想要得到尚轩的许可,踏入他的领地,进一步地与他靠近。
但他不敢操之过急,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尚轩的底线。
他知道尚轩心软,便趁着尚轩没回来之际,特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在门口等他,如今看来,果然有些效果,不枉他强忍着寒风吃了这么些苦头。
“自然可以。”
见帝辛露出一脸欣喜的表情,尚轩疑惑道:“是我传达出了什么错误的信息,导致大王如此畏惧于我吗?”
“不,我只是重视你,所以对你才格外小心些,唯恐有一丝一毫怠慢了你。”
帝辛认真地看着尚轩:“你不要多想。”
被那双柔和的宛如一池春波的眼神看着,尚轩有些不自在。
他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自然能够看出,这名人间帝王恐怕是对他产生了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不过,只怕连帝辛自己都还没有发现吧?那么,他也就无需刻意去点明了。
无论如何。
这一切终将淡去,甚至可能连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这个时候,尚轩不曾想到,正是因为他的纵容与轻忽,导致一点火星在日后形成燎原之势,他也因此而再一次陷入了久违的进退维谷的境地。
入得屋中,因帝辛所穿衣袍过于单薄,不得已,尚轩寻了件帝辛命人为自己赶制的厚袄让帝辛换上。
帝辛先是双眼一亮,随即却又反应过来,这件衣服,只怕尚轩还没有上过身,所以即便让自己穿了,他也毫不在意。
帝辛被冻狠了,即便屋内烧着炭火,他仍感觉周围寒意阵阵,连打了几个喷嚏。
“既要出门,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
尚轩不赞同地说道:“大王也该仔细些才是。”
帝辛刚想说话,一张口又是一连串喷嚏声,握着袄子外沿的手紧了紧。
罢了,即便自己穿不到尚轩穿过的衣服又怎么样呢?尚轩关心他,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某个东西在帝辛衣袍内拱了拱,似乎想要钻出来,被帝辛一把按了回去。
现在他与尚轩之间的氛围正好,不愿有旁的东西搅局。
若是让这只蠢鸟钻出来,尚轩的注意力定要放在它的身上去了。
帝辛只恨不得此刻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再一次被按住脑袋压回去的小金乌舞动着它的三足在周围一阵乱抓,帝辛的胳膊上冷不防被抓出个口子来。
帝辛眉头一皱,悄悄伸手探到袖中,趁着尚轩不注意,从金乌身上警告似地揪下一根毛来。
好疼!
这个身上有父王气息的家伙是坏人!
不仅不让它出来见父王,还欺负它!
金乌在帝辛的袖中飙出两行泪来,全然忘记了自己可以一口三昧真火烧了此人的袖子然后投向它家父王的怀抱……说它呆,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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