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和以内阁首辅李易之为首的儒臣们斗一斗,看最后到底谁会赢?
“厂臣,你说,朕要把皇子们选妃的事情继续办下去么?”
皇帝望着韦瑜问。
韦瑜没想到皇帝竟然把皮球踢了回来,这个话实在难以回答,想了想她说:“万岁爷,臣不过是一阉人,皇子们的亲事,臣哪敢置喙,一切以万岁爷的意思为主。”
“朕想听一听的意思,你尽管说来,朕先恕你无罪。”
☆、秀色可餐
京郊感恩寺后一间清净整洁的禅房内。
此时正是七月初,日当正午,外头庭院里一地白花花的光,暑热正盛。
明明这处在半山腰的禅房里凉风阵阵并不热,但跪在地上的男子却满头大汗,似乎热得不行。
“主人……昨晚的差事小人没办好,还请您责罚。”
一个十分瘦削的男子跪在地上,全身颤抖,满头是汗地对上头一位跌坐在蒲团上背对着他的僧人说话。
僧人背影挺拔,身材适中,此时正手挂一串檀香木的佛珠,喃喃念着经文,仿佛没有听到后面那人说话一样。
那先前恳求责罚的男子见状更是恐惧,从额头渗出的冷汗更加大颗,不一会儿就顺着他脸侧汇成细流,到下巴那里聚集一起滴滴答答落下。
许久,那念经的僧人停止了念经,淡淡开口:“你不是之前说万无一失么,怎么到最后又出了纰漏,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瘦削的男子便如此这般一说。
那僧人听完不免叹气:“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此事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那韦瑜竟然有那样的手段。”
“主人,如今怎么办?这事情一办砸,后面的事情可还怎么往下做?”
瘦削男子听了僧人的话后,抬手擦了擦额头冷汗,暗中松了口气。
听主人的语气,这次可能不会惩罚他了。
僧人冷哼一声,说:“我绸缪的事情又岂是随便出了意外就做不下去的。
虽然韦瑜和三公主没死,可是也不影响继续咱们继续往下做,只是你这秉笔没那么快坐上韦瑜的位子而已。
不过,你放心,那位子迟早都是你的。”
“多谢主人。
可是,那韦瑜极端精明,这一次逃出来了,必定会起疑心,要调查此事。
要是调查到小人身上可怎么办?”
“我还怕他不调查呢。
他要查,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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