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军攻进城了!
攻进城了!”
士兵裂声哭号。
秦破阵纵马一跃而进,只见一屋内灯亮,跳下马提剑踢门而入。
屋内罗汉床上,白衣男子伏身桌上,阿克杀一只手探进男子衣领摸入脊背。
忽见杀气四射的秦破阵,阿克杀猛的抽出手拔出床边架上的剑,跳下地来与秦破阵对峙。
两人在屋中一通拼杀,秦破阵瞅准机会,一招“疾风掠草”
,一剑穿了北军将领阿克杀的喉咙。
脸上溅了血,秦破阵嗤之以鼻的用拳抹掉。
他提剑走到罗汉床前。
陆明谦摊在酒桌上,长发凌乱,不住喘息。
秦破阵拿起酒杯嗅了嗅,道:“这么烈的春药,你也敢喝?”
“你也真胡来,我今天若是不来,你可贞操不保啊陆大人。”
秦破阵的精神还未从刚刚的拼杀中缓过来,笑容便显得有些冰冷,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话。
陆明谦凤眸一挑,亦是同样语气,“秦将军今日一定会来。”
“同城三千户人家,七条地道,三个晚上应该就可以将百姓全部疏散。
再拖下去,秦将军的粮草怕也支持不下去了。”
“陆明谦,”
秦破阵露出在定州茶楼上那般深邃的眼神,“你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你连时辰都算到了。”
“秦将军,明谦从不胡来。”
陆明谦说这句话时留意到了自己嗓音的沙哑萎靡,面露难堪之色,用袖子遮住了嫣红的脸。
若是按他本来的计算,这杯酒是根本不用喝的。
把这混账东西丢在这里供人参观的念头确是在秦破阵脑中一闪而过,然而陆明谦深入虎穴为他绊住了阿克杀却也是事实。
想了一番秦破阵便厌倦无奈的撇撇嘴,终还是扛起陆明谦,把他扔在马背上,一跃向城门驰去。
讨柴火
除夕这两天鹅毛大雪漫天纷飞。
三十晚上八王爷又在府上设宴,周俨温顺路替景睿叫颜子忧,他只是掩口笑曰“俨温你莫要把八爷带好了,变成你一样的君子,要不往后可没人和我花天酒地了。”
颜悦这妖孽向来正话反说,索性周俨温为人忠厚,听不出这妖的话外之音。
景睿自殿试那一月之后,便已和陆止渊成了熟人。
他这人没什么架子,上至王公贵族下至三教九流都有他的交好。
起初他也亲近过秦破阵,只是碰了一鼻子灰;待秦破阵一走,他便与其好友周俨温愈发熟稔起来。
颜子忧口口声声说怕周俨温把景睿带好了,实则是担忧景睿把周俨温给带坏了。
不过他这人性偏激喜讽喻,不肯好好说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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