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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焄对於他这番言语闻所未闻,他皱眉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番,神色间颇有不屑:“你的意思是让朕去宠幸她?”
玉清道人点了点头,神情自若的答道:“正是。”
景焄抚掌大笑:“好你个老道士,竟用这样下三滥的骗术来糊弄朕,”
他慢慢敛了笑,说道,“这引魂之术听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你要朕怎麽信你?”
“贫道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皇上,”
玉清道人垂头答道,“待贫道做完法事皇上一看便知。”
景焄微一沈吟,又指着蓼湘向他问道:“你把他的魂魄引走,那他岂不是……”
玉清道人微微笑道:“这个皇上不必担心,此术对这位公公并无大碍的,只是略比别人容易困乏体虚些罢了。”
景焄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蓼湘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悄声道:“皇上难道真要听信这道士的话?”
“怎麽?”
景焄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不愿意?”
蓼湘手心里尽是冷汗,他拽着皇帝的袖子,恳求道:“此事说来实在是荒唐,那女子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怎麽可以当做器皿,这种草菅人命的江湖术士民间也有不少,都是些骗人的把戏。
此事若是传出去必会沦为笑柄,还请皇上三思。”
景焄听後只是一笑,道:“他若真是个骗子,今日骗到朕的头上不过是自寻死路,你担心什麽,再说……”
他伸手摩挲了一番蓼湘的下巴,“朕也真想知道,你给朕生的孩子会是什麽模样。”
法坛很快就备在了麒澜殿的後殿,几柱香火燃得殿内青烟弥漫,香味诡谲。
玉清道人举着一盅黑漆漆的汤药递向蓼湘道:“公公请用。”
蓼湘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肯去接。
玉清也不勉强他,含笑看向一边的皇帝。
景焄命令道:“蓼湘,把它喝了。”
蓼湘回身看了他一眼,忽然上前两步跪在他脚边道:“皇上,放过我吧……”
他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得青紫。
景焄有些不耐烦,皱眉道:“怕什麽,又不要你的命!”
蓼湘看了眼一旁昏睡的女人,继续哀求道:“皇上,她是个人,是个人啊!你怎麽能……”
玉清道人上前一步道:“皇上,若是耽误了吉时,恐怕有碍贫道作法。”
景焄点了点头,挥手向一旁的侍卫道:“把药给他灌下去。”
侍卫们得令,粗暴的捏开蓼湘的下巴,把那碗汤药向他嘴里倒去,直倒了个碗底朝天才放手。
蓼湘被呛得趴在地上咳了半晌,却无法将药吐出来,他两只眼睛都被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迷蒙着看着龙座上的男人,张了张唇,无声的争辩道:“我也是个……人啊……”
他醒来以後,玉清道人已不在了,只留下了那个女人,那个面目与他极其相似的女人。
女人不会哭不会笑,更不会说话,安静的可怕。
蓼湘每每看见她,就像看见一面镜子,镜子里是已经死去的自己。
景焄真的临幸过那女人一回,还封了她为妃,礼部问封号时,皇帝沈默良久,道:“就封她为齐妃吧。”
过了不到一年,齐妃生了个公主,在那之前宫中已有四位皇子五位公主,但除了皇长子出生之外众人就没见皇上这麽高兴过,接生的稳婆宫女个个都得了赏赐,还钦定了一位家世显赫的官妇做小公主的乳母。
公主长得与景焄很像,眉眼间却还有些蓼湘的影子,皇上给她取名为梓瑶。
到如今,女人在宫里已安然度过了五年,景焄却没有再召过她,他连见也不想再见这个木偶一般的女人。
他知道蓼湘因为这件事而憎恨他,身体也在那场法事後愈见衰弱,他年轻时的荒唐也终於到了要了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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