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骑着摩托车去接人了,廖中华和徐三虎拿着钥匙往大伟的理发店走去。
大伟的理发店就在汽车站对面,廖中华开学后来过很多次,这是一个两间房的临街门面,房檐下的招牌是一个刷着白色底漆的铁皮,上边用红油漆写着“大伟新潮发型”
,临街开门的这间是一个大的开间,用来给客人洗烫理,往里走是一个小的跨间,是大伟睡觉吃饭的地方。
廖中华和徐三虎进到屋里,懒洋洋地坐在了给客人理发的转椅上,翘着二郎腿舒服地晃动着。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了摩托车的突突声,是大伟回来了,廖中华和徐三虎从转椅上起来迎了出去,大伟正在停放摩托车,地上站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两只手里都提着东西。
大伟对他俩说道:“这是毛毛,来和我学理发的。”
又对女孩说:“这是廖中华和徐三虎,你叫他俩哥就行,把手里的东西给他们,让他们收拾。
你们先进屋,我再去买点酒。”
说着,大伟又向旁边的小卖部走去。
廖中华接过毛毛手里的东西,是一只烧鸡,一个猪脸,一兜花生米,一兜朝鲜小菜。
对毛毛说道:“毛毛,你先进屋坐着,我把这些吃的收拾一下。”
毛毛面对生人有点拘谨说道:“哥,你们先进吧,我在外边等等大伟哥”
。
徐三虎在边上打量了一下这姑娘,看脸面也就十八九岁,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很耐看,五官很周正,粉嫩的圆脸蛋上飘着高原红,身材中等,只是发育得比较成熟,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丰满的胸部在白色t恤里傲然地挺立着,粉色胸罩的轮廓若隐若现,浑圆的屁股把裤子撑的满满的,徐三虎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姑娘看,把目光收了回来。
没多大功夫,大伟双手抱着一个蓝色的塑料筐吃力地走了过来,这是满满的一件钟楼啤酒,一共二十四瓶,很有眼色的毛毛远远的就迎了过去和大伟一起抬进了屋。
廖中华正在忙着切猪头肉,撕烧鸡,徐三虎张罗着往盘里盛。
很快,支在地上的小饭桌上就摆满了酒菜,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小马扎上。
大伟打开几瓶啤酒,给每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了酒,毛毛推让着:“哥,我不会喝酒,我不喝,你别给我倒。”
大伟笑呵呵的说:“别客气啊毛毛,我是你哥的好朋友,要不他也不会让你来我这学理发,以后你就和我亲妹子一样。”
“我知道呢大伟哥,我哥都和我说了,让我勤快点,有点眼色,好好地跟你学呢。”
这毛毛的口齿倒是很伶俐。
廖中华在边上劝道:“倒上,倒上,少喝点,别拘束,我们都是好朋友,也是你哥哥。”
毛毛拗不过众人,只得让大伟给她倒了一杯。
四个人开始喝着聊着,毛毛吃了些菜,陪他们喝了一杯就不再喝了,大伟看她坐着无聊,就让她先去外边屋把理发烫发的工具熟悉一下。
筐里的酒喝下去有一半,大伟指着筐说道:“今天咱哥仨就这些酒,喝不完谁也不能走。”
廖中华逞着能:“必须喝完,这才哪到哪。”
徐三虎捂着胸口说:“大伟哥,我是不能再喝了,都喝四瓶了,我酒量不行,再喝就起不来了。”
大伟道:“没事儿兄弟,没喝多少,你少喝点,陪着我喝中华,咱慢慢喝,不急,一会你要是真起不来就去床上躺着。”
徐三虎没办法只好继续陪着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伟开始给三虎讲他俩小时候的故事,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爬过墙,一起磨过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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