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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或宋荀这一百三十万真是从澳门的赌场赢来,那算他运气好,这一次被曝光的亏,王忱和秦阅便只能硬着头皮忍下。
可问题是,秦阅盯着宋荀往返澳门的次数,谈不上频繁,但也不太规律,这说明宋荀并不是固定只去澳门赌博。
他断断续续来往了两三年,说明赌博这件事,宋荀有瘾,至少是有兴趣的。
那么,会不会有可能,宋荀在内地的时候,也到什么地方赌博过?
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百三十万的收盈,那么宋荀在赌场下注都下多少?用多少的本金换来的这些赢钱?他今次能赢,下一回,会不会又输?
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先给足了他甜头,让他彻底陷进漩涡里来,然后再也逃不出、戒不掉,养大了胃口,放纵了欲望,最终却收回他所得到的一切,甚至变本加厉地吸干人血。
秦阅敲了敲报告的封面,伸手退还给孟楷隶,“照着王忱说得查吧,主要看看宋荀在内地有没有赌博,是谁的庄家,有没有欠款,或者……未来会不会有欠款。”
“知道了秦总。”
孟楷隶开车走了。
王忱坐在沙发上,从侧面打量秦阅,莫名有点害怕。
他凑过身子,抱住秦阅的上身,在他胸口来回摸了摸,问:“秦阅,你不会想对宋荀做点什么吧?”
秦阅抬住王忱的下巴低头一吻,盯着王忱双眼反问:“你觉得我要对他做什么?”
“我哪知道哇!”
王忱噘着嘴,又要秦阅亲了一下,他这才说,“宋荀人品很差很坏,但是你也不要越过法律界限去惩罚他,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想你跟着他变坏啊。”
“嗯,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把我们的事公之于众,咱们总要以牙还牙,让观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
王忱点点头,抱着秦阅主动亲了一口。
这一次,两人的吻不由自主就变得有些深了。
秦阅左手上下顺了顺王忱的脊背,不过片刻,就不安分地伸到了王忱裤腰的边缘。
王忱在家里只穿了条松紧腰的居家裤,秦阅的手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
他在王忱颇有弹性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忱忱觉得我不坏吗?”
王忱从秦阅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点性暗示,嘿嘿地笑起来,晃了晃屁股,“坏,很坏的。”
秦阅也笑,他将王忱整个抱起来,放到了自己大腿上,顺手把裤子也扒了,“你知道那最好。”
两个人愉快地嘿咻起来。
翌日,王忱因为没有工作,还是待业在家。
秦阅照常恢复了去公司上班。
接连几天,秦阅虽然去公司的时候都发觉有狗仔在楼下徘徊,但因为没有抓到王忱的影子,最终也没有什么新消息见报。
事态似乎隐隐有彻底平息的架势,再没有什么风浪。
直到孟楷隶带回了宋荀更多的资料。
办公室里,王忱并不在,只有秦阅一个人埋头在新项目的剧本和杀青电影的财务报告里抽不出身。
孟楷隶敲了敲门才进来,他拿着一个硕大的牛皮纸袋,“秦总,宋荀那边有消息了。”
秦阅握着鼠标的手一顿,抬起头,“查出什么了?”
孟楷隶似笑非笑,从纸袋里拿出一沓的照片。
“前天,宋荀从海南录真人秀刚回来,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个地下赌场。”
“在北京?!”
“是的,北京。”
秦阅眼底明显闪过错愕,他不是不知道京城内的花花景象,但这种事可轮不到宋荀一个演员去享受,那是专门准备给各家族二世祖的销金窟。
当他接过照片,看完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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