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依旧宁静,身边少了一个人,宁小虫深感身体有点凉,锦被没那么温暖了。
他蜷缩在被窝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意越来越淡,心念着想去不能去的灵天观,苦闷地伸伸懒腰起了床。
总管的消息不仅灵通,而且异常准确,他派丫鬟送来了一套新衣服。
宁小虫的每次变化均导致衣服剪裁的差异,此次的锦袍比之前的衣服都要瘦一些,完全符合宁小虫目前的身材状况。
或许等宁小虫长胖了,新衣服也该增加体积了。
这让宁小虫深深的怀疑,总管是不是趁着他睡觉时让人偷偷量了新尺寸,不然衣服怎会这么合身。
系好锦袍的腰带,宁小虫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后背,背部隐隐作痛,那种痛楚遥远又清晰,宁小虫心知自己的翅膀极可能废掉了。
尽管在寒域时,宁小虫有奔赴死亡的心理准备,可面对失去翅膀的痛苦,宁小虫免不了情绪低落。
作为一只菜粉蝶,他恐怕再也不能飞了。
不过,幸运的是他在死亡边际挣扎回了一条残命,更幸运的是易墨完好无损,一切平安。
这些幸福感减淡了失去翅膀的沮丧。
宁小虫理顺新锦袍,锦袍下摆绣制的迎春花色彩十分漂亮,他又喝了几口花蜜,计划走出去散散步,时隔这么久,他得去找自己昔日的朋友们叙叙旧。
他首先想起的两人莫过于易风与冯远山,这对夫夫经历了熙山选夫之后,感情有没有更加稳固,浓情蜜意是否一如当年。
宁小虫心情轻松地走到易风的房间外,窗户开着,易风不在屋内,冯远山也不在。
对此,宁小虫分外困惑,难不成易风和冯远山也去灵天观了?
可易墨不曾提到易风他们的名字。
宁小虫猜测,这两人兴许是出门办事或者在冯府,毕竟冯远山身为冯家当家,有不少大小事务需要处理。
盯着无人的房间考虑片刻,宁小虫转身往回走,路过长廊转弯处,他隐约听到假山附近有奇怪的响动。
假山后面有人,对方的声音极低,透着些许压抑,似乎是极力在忍耐。
奈何忍耐有限,宁小虫明显听到了随之而来的几声呻|吟,声音微微颤抖着,既有担忧,又有欢|愉。
宁小虫:“……”
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是谁这么嚣张,胆敢在易宅庭院做如此大胆的行为。
宁小虫正欲走近,瞅到假山旁边的石桌摆了棋盘,对弈已然结束了。
他心底思索,易宅有谁喜欢下棋,答案浮现的瞬间,他如愿地找到了熟人。
易风的嗓音带着丁点沙哑和仓促:“冯远山……你……给我住手……”
“愿赌服输。”
冯远山的话低沉却尽显兴奋。
“家里这几天有客人……万一被撞见怎么办……”
易风努力压住急促的呼吸。
冯远山则语气肯定:“大哥陪他们去了灵天观,不用担心。”
再然后,易风又抗议了几句,奈何抗议的效果比较微弱,一切都如了冯远山的愿。
易风仅交给了冯远山一项主动权,但是后果影响深远。
没有打扰夫夫生活的河蟹运动,宁小虫默默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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