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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整洁的仿佛就像是白玉小妖早上起床之后,仔细的打点好一切,然后悠闲的出了门。
如果不是那个古怪的盒子与白玉小妖一道不见了,阿彩恐怕也不会担心那么多,心神不宁。
这一刻,年夕和阿彩满心烦恼地蹲在坑边往里望,盒子没有了,周围也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年夕迟疑小会儿伸手摸了摸坑内的泥土,泥土并未沾染血迹,也没有附着其它的古怪味道。
依照目前的情形看来,盒子或许没有被人打开。
可是,这就使得年夕更加纳闷不已,既然盒子不曾开启,那么究竟是谁在这儿拿走了盒子,且一并带走了白玉小妖?
难不成是白玉小妖自己出去的?为什么呢?
年夕想来想去,想不出可靠的解释。
可惜他和阿彩来得比较晚,不知道白玉小妖何时离开,周围一丝一毫有效的气味均已捕捉不到。
年夕对此十分苦恼,喃喃念叨着自己的窗花,假如他可以找到自己的窗花在哪儿就好了。
木盒多半与窗花在一起,奈何,年夕没有在自己的窗花做特殊记号的习惯,临时寻找窗花的位置,难度很大。
他和小蝴蝶阿彩默默地围了屋里屋内找线索。
白玉小妖平时会去的地方以及可能会去的地方,阿彩全都挨个找了一遍。
白玉小妖若是去了陌生的地方,年夕这会儿实在不知道他们该往哪儿走才是正确的方向。
他摸出怀里的红纸,努力的想啊想啊,对这红纸碎碎念:“我的窗花,你在什么地方?给我说一声好不好,我找不到你了。”
年夕话音刚落,手中的红纸意外的溢出一抹抹的红光,仿若细丝,它们虚无缥缈,却又分外的醒目。
他下意识用手指碰了碰那些飘向远方的红丝,轻微的触碰,它们立刻就断掉了,但下一瞬,断掉的红丝眨眼又重新合在一起。
盯着这些神奇的红光,年夕纳闷的问阿彩:“阿彩,这些红色的丝是什么?”
阿彩顺着年夕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一头雾水,因为它确信自己什么红丝绿丝都没有看见。
它大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复核对,偏偏年夕提供的位置终究空空荡荡,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你发现什么了?”
阿彩好奇的问道。
年夕凝视着面前数不清的红丝,挠挠头:“许多细细的红光,细的就像丝一样。”
令年夕有些在意的是,这些红光大部分飘向了相同的方向,其中仅有一抹细丝的位置与其它的不一样。
年夕一跃跳上屋顶,朝着绝大部分红丝聚集的方向眺望。
他心里不由一愣,那是妖王殿的方向。
他的红纸腾起了细丝,而这些红丝飘向了妖王殿的方向。
年夕左思右想,忽然眼前一亮,因为他用他的红纸剪了窗花,窗花都送给霄峥了,所以,他的红纸与窗花之间的牵连才会指向妖王殿。
那么,为什么有一根红丝的方向和另外的不相同呢?
年夕偏了偏脑袋,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
因为那一天,年夕剪了朱槿花的窗花,白玉小妖提醒年夕,朱槿作为妖界的禁忌,这种花纹不可以使用,霄峥不会高兴收到这样的窗花。
于是新剪的朱槿窗花,年夕不打算送给霄峥,折叠起来揣在怀中。
此后,白玉小妖家来了怪客,带来了怪盒子,年夕无意间将窗花封在盒子上,意外发觉躁动不已的盒子随之安静。
紧接着,窗花与盒子一起埋在白玉小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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