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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蚺深有感慨,易定在某方面的记性相当不好,不知道易定是忘记了王蚺是蚺族这件事,还是忘记了他喝了雄黄酒容易露出原形。
易定多劝几次劝得王蚺心里不爽,王蚺决定给易定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他陪易定喝酒喝到半夜,顷刻间变回了原形。
一条大蚺猛然立在自己跟前,易定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喝的头重脚轻,笑呵呵地盯着面前的这条大蚺。
他看着小会儿,冷不丁身体前倾,轻轻的吻了吻大蚺。
他的举动引得王蚺动作一滞。
王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雄黄酒喝多了,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他不满意的晃晃脑袋,这只乌龟的烂脾气,不教训不行。
这么想着,王蚺突然一尾巴将易定甩向半空。
被王蚺丢远的易定,醉意正浓,迷糊之中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他欢乐的在半空扑腾了两下,紧接着脸色大变。
易定恐高。
他身体一僵,紧接着开始往下落,易定手忙脚乱的在半空乱动,就差没呼救了。
见状,王蚺没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欺负一只醉乌龟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算了,他不给易定计较。
王蚺伸长自己的尾巴,缠住下降过程中的易定,把对方拉回了身边。
易定平稳着陆,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抱紧身边的大蚺亲昵蹭了蹭。
王蚺心情复杂地看了易定一眼,随后别过视线,他今天累了,懒得再丢易定出去。
喝多了雄黄酒,王蚺一时半会无法恢复人形,索性保持原状躺在草地里。
王蚺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在房间的床上,他不知何时恢复了人形,身上盖着一床锦被。
易定在王蚺的身边,他坐在床沿打盹,手里握着一支大灵芝,似乎计划王蚺醒了为王蚺咬灵芝。
王蚺默默地看了眼灵芝,又看了看易定,心情不禁一沉。
假如易定不再记得他,不再爱着他,那么最好也不再靠近他,让王蚺一个人慢慢的适应孤独,来世才能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可惜,这喜欢王蚺无法对易定说,王蚺合上了双眼。
年夕的敲门声叫醒了王蚺和易定,易定从梦中醒来,他晕晕乎乎的打了一个哈欠,下意识的给王蚺咬灵芝。
直到王蚺叫易定去开门时,易定仍晕乎着。
于是,年夕见到了半睡半醒的易定,易定嘴里衔着碎灵芝,目光呆滞的望着年夕。
年夕一头黑线。
待王蚺吃了灵芝,易定洗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丁点,他转身去牵马准备出门。
年夕表示自己不需要坐骑,他跑起来可比马快多了,他每年都会练习奔跑与躲避,上演被世人的爆竹惊吓得满地乱窜的一幕,他的躲避技能和跑步技能不容置疑。
期间,年夕若发现人们遗落的忘记点燃的爆竹,年夕会偷偷地捡起来揣在怀中,待回来慢慢玩。
年夕谢绝坐骑,易定也不勉强,但王蚺说他不需要轿子,他想骑马,这令易定有些担心。
当然,机智的年夕立刻给了易定一个好主意,王蚺不妨与易定同乘一匹马,王蚺安全,易定也放心。
对此马有话要说,年夕出的馊主意导致它的负重有增加了,不幸福。
端午节庆宴的举办地点位于隐河河畔,河边有不少五颜六色的龙舟,其中十支队伍为固定队,它们将争夺当天固定队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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