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声音低不可闻:“不,你弄得我……很舒服。”
离鸿心里猛地一跳,抽出手道:“那我可就……进来了。”
被那火热坚挺的硬物刺穿时,凤笙发出了一声低叫,身体也抖得厉书,他双眸潮湿地望着离鸿,连同眼角那道细细伤痕也跟着颤抖,十分风情中倒有三分可怜。
离鸿看了他这副模样如何还把持得住,腰身一沉,竟是全根没入,揽着那把纤腰便抽送了起来。
两人正是如胶似漆之时,忽听“咯噔”
一声,竟是从那大床里面传来一声异响,而后凤笙便挣动了起来,低声道:“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冰冰凉凉的。”
离鸿将那帐幔一掀,紧接着便是一惊,只见里面镶着一块明晃晃的物事,清清楚楚地将屋内一切映照了出来。
凤笙也是怔住了,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疑惑地道:“这是一面镜子?倒不象是铜镜。”
那自然不是铜镜,镜中景象逼真至极,竟是一面银镜,离鸿看了一眼那怪异的镜子,脸忽然就红了,镜子里的两人一丝不挂,下身更是淫靡不堪。
凤笙显然也是看见了,骤然显出窘迫的神色来,急忙扭转脸去,道:“快把它遮起来。”
离鸿却并未遵照他的吩咐,反而就着二人相连的地方把他翻了过来,凤笙头晕目眩地一阵战栗,再一睁眼,竟已直直面对着那面镜子,一时就呆住了。
“阿笙,”
离鸿压在他背后,贴着他的耳畔道,“你看,你有多美。”
镜子里的人眼角眉梢皆是情欲染出的绯红,一眼望去,春情无限,凤笙只看了一眼,便立刻闭上眼,咬牙道:“离鸿,放开我,你要造反么!”
“阿笙,”
离鸿头一次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面深深浅浅地动着腰,一面低声诱哄着他,“你就看一眼嘛,好不好?”
他气息灼热,一阵阵扑在凤笙耳朵上,下面交合处又是连番动作,迫得凤笙在这迷乱情事中睁开了眼睛,向着那镜内看去。
这一望却正与镜中离鸿的目光对上,只见那双素日清明的漆黑瞳孔只剩下迷离,额头的碎发已被汗打湿了,那汗水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胸膛上,这具年轻的躯体在镜中泛着蜜蜡般的色泽,竟是十分赏心悦目。
离鸿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愈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亲吻他的侧脸,含笑道:“你在看我么?”
凤笙本已有些失神,听了这话才转过脸来,反手勾了他脖颈去吻他的唇,唇舌相就间含糊道:“我的人,难道看不得?”
他话音刚落,便听离鸿低笑了一声:“要不要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伸手抱着他就坐了起来,突然颠倒的体位使得体内的性器捅得更加深人凤笙被他这番动作逼出了一连串的呻吟,薄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再一抬眼,脸登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镜子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坐在离鸿的腰上,那青年粗壮的性器在臀间抽送的样子也被映照得一清二楚。
离鸿还嫌不够似得把手伸到两人相交处摸了摸:“阿笙,看见了么?”
凤笙在这荒诞的春梦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身不由己地随着青年的动作发着抖,颤着声音道:“离鸿……你真是疯了……”
离鸿也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他听着耳边凤笙欲泣似的声音本想停下来,然而那谷道内又湿又热地绞着他的性器,几乎让他丧失了所有理智,只能遵循本能狠狠地动着腰,最后低吼了一声将热液尽数射出。
他重重喘息了片刻,方抬头去看凤笙的脸色,只见他双目微闭,眼角隐约有些泪痕,便不敢再乱来,一手挥下了那幅帐幔,将他抱到床榻中央。
正满心疑惑着是否惹恼了他,谁料脖子一紧,那温香软玉已贴到他怀里,凤笙的声音还有些情事后的沙哑:“浑小子,哪里想出这些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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