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章虽然说得云淡风轻,话里话外却给俞徽娥扣了不少罪名,罔顾尊卑是一则,污蔑旁人是一则,扰乱后宫又是一则。
俞徽娥被激得有些动怒,下意识又要反驳周琼章,谁知,这个时候皇后却开了口,“你们身为嫔妃,替皇上分忧、恪守宫规才是本份,怎么这些有的没的也能让你们争出这么多是非?”
三人闻言,忙是起身告罪,“臣妾惶恐。”
皇后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才将责备的目光停在俞徽娥身上,她是名门出身,又是大家闺秀,阖宫上下,谁也没有皇后更重视礼法规矩。
“宫中不比乡野,拈酸吃醋乃是大忌,卢才人入宫多年,位尊于你,连皇上和本宫都不曾议过她这个罪名,又岂容你一个徽娥来置喙?本宫念你是初犯,只罚你禁足五日,先在寿昌宫自省……小惩大诫,本宫希望你不要再犯。”
俞徽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先前皇后还是一副笑意融融,颇为和蔼的模样,怎么一霎就换了脸?可错愕归错愕,俞徽娥还是起身认了栽,“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必牢记在心。”
五日而已,顶多是煞煞面子。
胳膊扭不过大腿,俞徽娥心里倒也清楚。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皇后心情不佳,宫嫔亦是各自惴惴,晨省便就这样告了终。
饶是六宫初裕,宁蘅依旧是众人间位分最卑,因而送走皇后,宁蘅又等到众人各自离开,方步出坤宁宫。
谁知,她甫一迈过门槛,便被怯怯柔柔地一声低唤引过目光——是佟徽娥。
佟徽娥两颊消瘦,神情看起来颇有些萎靡。
两人如今座位不再挨着,因而适才在殿中,宁蘅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当日沈月棠落罪,佟徽娥虽受了些牵连,可皇后很快便查出了佟徽娥的无辜,解了她的禁。
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宁蘅心思转圜,面儿上却笑盈盈地拜了下去,“臣妾见过佟徽娥,徽娥娘子万安。”
佟徽娥闻言微怔,面色僵了一阵才虚扶起宁蘅,“妹妹怎么与我这样见外……难不成你也认为那日端阳家宴,是我与沈美人串通一气,动了手脚?”
“自然不会。”
宁蘅极快地否认,心里却并非如此笃定。
她知道佟徽娥的好,这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心未必坏。
可宫里人人都替自己谋利,除了姐姐,宁蘅信不上谁。
更何况,那日的香囊确然是佟徽娥塞给她的,宁蘅虽觉得佟徽娥未必会害自己,但也未必无辜如一张白纸。
人心隔肚皮,鬼门关打过这么都次滚,宁蘅愈发明白,在宫里活着……太难。
见佟徽娥一副将信将疑又小心翼翼地样子,宁蘅眼神往殿中一飘,低声解释:“姐姐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该守的礼数,臣妾总不能不遵……”
佟徽娥闻言方释然,“旁的我倒浑不在意,那天,本就是我的错,不该让妹妹带走那个香囊的,皇上惩戒、皇后教训,我也都认了。
我怕只怕妹妹心存芥蒂,再生误会。”
宁蘅朝她安抚一笑,挽着佟徽娥踏下殿前台阶,顺着路往西侧绕去,“当日姐姐也是为了臣妾解围,臣妾又怎么会误会姐姐?后来皇上说将姐姐禁足,臣妾还好一阵担心呢……幸得皇上圣明,也未再多惩戒姐姐,若不然,臣妾决计是要替姐姐鸣不平的。”
“只要妹妹不怪罪我就好。”
佟徽娥垂首,低垂的眉睫让宁蘅看不透她的眼神,也猜不到她此时的心事。
唯有益加消瘦的面颊,昭示着这几日佟徽娥经历的忐忑。
宁蘅见状,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意。
佟徽娥出身低,在宫里无依无靠,她和自己一样,除了岳峥的宠爱,再无立足的凭恃。
听说这一阵子,岳峥为了端阳节的事很是疏离她,圣宠不复往昔,既能让她清减成这个样子,那么可见佟徽娥的日子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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