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哥说是跑长途俺才巴拉巴拉来了,就这么点儿距离...“
”
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他给的钱我又不会要回!
“
”
这敢情好!
这敢情好!
“马夫顿时大喜。
调转马头,朝另一方向赶去。
尤为确认了方向,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回身坐下,却见锦凳上留有一枚松子的空壳。
挥手扫开,低骂道:”
小兔崽子,今后有你好受的!
“
落了座,他上下抛接着那颗松子,回忆起刚才陆奇临别时所说的话,摇头道:”
举头三尺有神明?哈!
这万年来大陆上又有谁成了神!
“正自语着,他忽然察觉到一桩怪事——那颗松子怎么一直没落下来?抬起头来,于是他看到青布顶上果真倒悬了个神,却不是神人,而是一只神兽...
陈府。
卧在病榻上,陈姜低头望向脚尖。
陈世大坐在床沿,絮絮叨叨鼓励了半天,见自己说的话儿子全没听进去,叹了一声,默默走出房间。
刚合上门,府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陈世大心中本已冷却的怒火重新炽热起来。
他快步行至府门前。
那里正停靠着一驾马车,轿子倾斜,从帘下不断流出黏稠的血液。
轿夫正咋咋呼呼地跟常威嚷着什么,引来不少人围观。
陈世大上前道:“常威,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那马夫抢白道:”
里头死了位爷!
“他这话又引来无数议论。
常威赶忙让那马夫住口,然后走近陈世大耳语道:”
是尤为死在了轿里。
应该是沈蓉识破了他的身份,击毙后特意送过来示威。
“他万没想到尤为逃过了沈蓉那一劫,到头来自行踏上了不归路。
陈世大冷漠地瞧了轿帘一眼,皱眉道:”
人都死了还整出这些麻烦事儿!
快派人抬去别处埋了,搁在门前岂不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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