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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电视或者小说里偶尔会看到,人在死到临头所想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这辈子最后的执念。
苏式后来回忆了一下,却怎么都记不清楚到底自己脑子里当时浮现的是什么。
本来觉得,理所当然的应该是盛斌。
可是直到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他还是没办法确认那个模糊的影子到底是谁。
所以,在盛斌刚睁开眼的时候,他实在憋不住的问了一句:“你怕死么?”
可惜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整个人的气色都不怎么样,因为腿上的伤失血过多,现在脸色隐隐透着一股病态的青色,盛斌刚睁眼就听到这种问题忍不住皱了下眉,然后很干脆的越过苏式往后看了一眼:“江群呢?”
他这么一问,苏式莫名其妙的看清楚了那张模糊的脸:“我操……竟然是狄瑞忠这个混蛋!”
那群人对他拳脚相加的时候,最后的意识他都用来诅咒狄瑞忠了。
想起来之后反而加剧了郁闷,苏式不爽的哼了哼,盛斌挤出力气看他一眼,最后无奈的闭上眼睛。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想到应该去叫医生。
而江群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式对着前头,盛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说……你俩这是吵完了还是正在酝酿呢?”
装模作样的敲了下门,江群晃晃悠悠的晃到盛斌床头:“我听医生说盛斌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还在骂人,惊的一个手术室的人都傻了。”
“我看最该傻掉的人是你。”
苏式瞥了他一眼,感觉身上的痛处隐隐又开始闹腾了。
被扫白眼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拍了拍盛斌病床的栏杆:“捡回来一条命是你命大,不过也还算有价值,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被困的人质都安全解救了。”
盛斌很迟缓的长出一口气:“……我原本以为……死定了……”
那时候,他脑子里基本上一片空白。
唯一残存的念头就是:苏式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视线转到床边男人写满了不爽的一张脸,他很轻的拧起眉,觉得这情况有些诡异。
“别这么遗憾……其实没死成也差不多了,听说把你俩从车底拖出来的时候,穿着防弹衣的看着象没气了,没穿的那个一身血,差点直接就送报烈士了。”
江群和狄瑞忠当时看着他俩那样,真的以为两个人都不行了。
当时盛斌他们被要求打电话给家里要赎金,他是直接打到了外交部的紧急信息台,而托那个小姑娘带给江群的话是他们一贯用来暗示信息的关键词,江群立即去查了记录,才找到他们当时的地理坐标。
只差那么一点……
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苏式伸手捂住腰侧的伤处,干脆爬上盛斌隔壁的病床。
他从醒来就不听医生和其他人的劝说非要窝在这里等盛斌醒,结果等人真的醒了,他又开始犯困了。
“你俩先聊着,我睡一觉。”
“你自己不是有病房么?”
江群明知故问的过去戳了他一下,但是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完全没搭理他的兴趣:“江群……你的事我现在不跟你算不等于就没事了……识趣的话,你最好别惹我……”
一身伤也不妨碍苏式威胁人,江群看了盛斌一眼,对苏式的话既没有接,也没有表态。
盛斌一直到江群闪人关上门也没睁过眼,病房里除了不太明显的呼吸声安静的没有任何动静,明明都没有睡着的两个人却没人打算打破这种略有些压抑的安静。
在生死关头绕了这么一圈,他们都需要好好梳理下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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