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起那些女知青们和村干部们之前有暧昧,他意外发现过好几次。
陈伊容听了心里一沉,“你知道都有哪些干部吗?”
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张建国也只是瞎叨叨,哪里有实质证据,见她面容严肃又认真,以为她是要写举报信,心里有些发怵,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要他出来作证。
可他偏偏拿不出证据,再加上那些村干部在县里有人脉,在村民们心中也很有威望,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会被判诬赖罪,当下就怂了,忙不迭地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背着粮食,脚底抹油般地跑了。
陈伊容看着他的背影,这人说话半真半假,又胆小怕事,看来不能全信,她还得找靠谱点的人问问看。
正如陈伊容所想的那样,几天之后,林小芳又过来找她了。
陈伊容也正想让林小芳帮她科谱一下村子里的人。
她装了些东西,和其他人招呼一声,说要到村子里换点东西,认认门。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
林小芳带着陈伊容走到村子边上的那一条大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在欺负一个十来岁的大男孩。
陈伊容有些发怔。
林小芳却拉着她的胳膊阻止她往前走,她似乎也很怵那个小男孩,想拐进村子里绕远路。
可,陈伊容却定定地看着她。
这些日子,她一个人到山脚下捡柴禾,她又不会爬树,根本不捡不了多少。
所以,特别想找个帮手。
这样大的小男孩不是正合适吗?给他两块水果糖就能搞定。
她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处,看着那个小男孩把那个大男孩压在地上狠揍,陈伊容走过来的时候,小男孩以为她要帮对方,立刻转过头来,冲她呲牙咧嘴,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表情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样,充满野性与凶狠。
吓得林小芳有些发抖,踌躇着不敢上前。
陈伊容却定定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他们打架,既不劝架也不拉架,仿佛在看他们表演似的。
身下的小男孩哭得眼泪鼻涕直流,两只小手冲对方挠来挠去,始终挠不到人,气得他哇哇大叫,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快放开我,你个日本鬼子的小走·狗,国民·党的小奸细,你快点放开我。”
听到这些话,小男孩打得更狠了,鼻血都打出来了,陈伊容见事情不妙也不再装观众了,忙上前拉开两人。
拉的时候,两人还你推我踢一副难舍难分的架势,陈伊容直接把人强制性低拉开,指着那个最鬼脸的小男孩,呵斥道,“你闭嘴!”
又指了另一个,“你回家!”
等把两人拉开了,她扔下他们就直接往前走了。
小男孩有些发怔,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林小芳看着陈伊容走远了,忙上前对大男孩说,“虎子,快点回家吧。”
说完,追着陈伊容去了。
大男孩见拉架的人都走了,也吓得赶紧跑了。
“刚才打人的小男孩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村子里无父无母的孤儿,他父亲是国民·党那边派来的奸细,母亲是我们村子的人。
户口落在咱们村了。
因为最近几年总是有批·斗大会,每次都要有名额,所以就把这孩子留下了,怎么说也能顶替一个名额,也因为如此,所以,即使哪家孩子被他打了,别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经常会被人偷偷打,次数多了,越来越狠,有种不要命的感觉。
村子里人都怕他。”
陈伊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林小芳也不知道陈省长为什么会问这个,但她一向服从她的命令,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陈伊容到达林小芳家的时候,刚好看到宋向军也在家,原来这两人是邻居。
宋向军看到她的时候,整个人呆愣住了,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看着她进了隔壁,宋向军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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