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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水清却毫无所觉,扒在她身上覆上她的唇,动作粗劣地简直像是在啃咬。
那张白腻腻的脸在昏暗的房间中愈发惨白,耳尖眼尾却飞上红晕,衬着艳红如玫瑰的莹润红唇,像苍白古画上漂亮秀美的美人,涂了两层厚厚的胭脂,真真恍若艳鬼。
容羽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脂粉味,以及一股说不清什么味道的古木草香。
过于强烈的存在感让容羽不得不抬手推拒,周围能供给呼吸的氧气被木水清的衣袍和头发隔绝在外,她已经快窒息了。
但身上的少女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原本还算矜持的啃咬更加凶猛起来,趴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恨不得劫掠她口中每一寸氧气。
容羽恍惚间听到血液在血管中炸响,耳边都是血液奔腾的嗡鸣。
脑中一时间空空如也,浑身上下的触感都集聚在被木水清触碰到的地方。
一吻终了,两人都气息凌乱,木水清微微抬身,容羽才勉强能睁开眼,可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容羽不得已别过头,脑中头晕目眩,但终于得以喘息。
可木水清只停留了几秒,就又开始低头吻她。
柔软的唇从眉心到挺翘的鼻梁,路过弧度优美的眼尾,秀雅标致的面庞,再到精致饱满的丰唇。
她吻一下,就抬起身向下吻另一处,像只林间小鹿在溪边漫不经心地啜水。
乌黑浓密的长发在容羽脸侧铺散下来,宛如山涧涌入的夜色,让容羽晕眩坠入急流的黑暗中。
“容容...我的......”
趴在她身上的少女一字一句强调,她往日的声音并不大,此刻却执拗而认真,字字句句说得清朗端正,不像是在对容羽说话,更像是故意说给直播间外的人听。
房间中的寒冷气息并没随着灼热的呼吸而升高,依旧阴湿冷彻,木水清直起身,身上金丝走线精密华贵的艳色霞披被带着撑起,像金凰的翎羽。
金红掐丝发冠垂下细密的流苏,隐入如瀑的乌发间,木水清低首垂眸,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直直注视着被操控着平躺在软床上的容羽。
少女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短袖睡衣,内里空荡无物,玲珑身线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胸前饱满停立的地方将衣衫撑起明显的痕迹。
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隐没在幽暗中,唯有那双13分蓝宝石般的双眸晕着水雾失神看向远处。
眼尾、唇角,细腻的颈侧,嫣红朵朵晕开,像绽起的红莲,红莲颈部一直延伸至领下。
粉色红唇颤抖着,早已被她唇间红脂染上绯红,红晕溢出唇角,透着凌乱破碎的呼吸。
想到她是最后一个走剧本的人,木水清愈发有些吃味,捏着对方的下巴让其转回头看向自己,吻着她的下颌,以红唇勾勒标致的线条,口中含糊道:“我要留个标记。”
她俯下身,撤开容羽衣领在某处咬了一口,涂满口脂的红唇霎时又盖下一片红痕。
平躺在床上的容羽像只被迫翻过身露出肚皮的小兽,被欺负了,也只能无助地抓着她的手腕承受,任由木水清捉弄着她的核心,容羽有些难为情地闭上眼。
木水清浑身冰凉,连红唇都冰冷彻骨,而她身上却滚烫一片。
木水清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叹息,似是在荒漠中前行的旅者终于找到心中的绿洲。
有什么东西从木水清衣袍下爬出,跳上她的肩膀,紧贴着她的侧脸亲昵地蹭来蹭去,容羽侧目,就看到几个手掌大小的小纸人。
纸人身上没有木水清那般冰凉,脸上的高原红醒目逼人,几个纸人兴奋地贴着容羽上下蹦哒,被木水清三两下弹开。
“起开,”
木水清把人抱进怀里,低着头闷声道:“容容是我的。”
木水清浑身冰冷,但两人之间隔着被子,容羽就感觉还好。
方才灼热的气氛在木水清冰凉的体温下逐渐恢复,容羽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居然慢慢闭着眼睡着了。
而木水清摩挲着她的手腕,把上面绑着的红绳又紧了紧。
·
晚上,容羽是被海浪般的上下起伏晃醒的。
她睁眼就发现自己坐在一方狭窄的空间里,入目都是浓艳的红。
怀中冰冷的银色瓷罐安静躺在她怀里,被白色的麻绳封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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