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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淡漠的目光,身影缓缓消散,只有那卷竹简依旧存在。
请天命必须要付出代价,而这代价,便记载在天命书中,无人知晓,直到未来到来。
温暖的阳光穿透云层,淡淡地在人间洒落一层。
那本该是轻柔的照拂,落在神族身上却如刀割油烹一样煎熬。
天柱崩毁之处,只留下了一座低矮的山,而此时山上正束缚着一个受罚的神。
锁链束缚了她的四肢,四条锁链深深埋入万丈地心,那是以她自身神力凝结而成,除非她消亡,否则这锁链便不会消散。
她背靠着巨石,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于身侧,身形变得透明,阳光可以轻易地穿透她的身体。
间息的海浪声中,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
睫毛微颤,她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天珩……你来了……”
她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久别重逢的笑意,哪怕此刻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应该也能听得出她的欢喜。
但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喜怒,只是居高临下,淡漠地看着被锁链束缚的身影。
没有长生藕,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有一个近乎透明的轮廓,氤氲着清气的光芒。
她被褫夺了神位,抽去神骨,如今已经不是杀神凌霄了,但她依然和普通神族一样,有着清气凝聚的身体,还要受这烈日炙烤,海风刮骨。
“凌霄,这便是你的因果吗?”
他缓缓屈膝,在她身前半蹲下,想要看清她的面容。
凌霄忍着痛淡淡笑了一声:“这是你要的因果……天珩,你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那你呢?”
天珩轻声问道,“你又为什么不难过?”
“求仁得仁,我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想碰他,却穿过了他的脸庞。
差点忘了,她只是一团没有形体的气啊……
“可是我会难过。”
天珩冷冷地说道,“我会想起东胜国灭亡的那个夜晚,你用霜月刃杀死了我的子民,我的族人。”
“我曾经竭尽所能,却也无法照亮一隅黑暗。
我奋力的反抗,招致的是整个东胜国的灭亡……我也明白,你只是一把神族的一把刀,没有你,也会有其他利刃来收割凡人的性命。”
他闭上眼,眼睫轻颤,面露悲痛:“可是我总会想起那一夜,凄厉的哭喊声,浓重的血腥味,生命在那道残月下消亡。
我没有办法直面那把利刃。”
凌霄苦涩敛眸,哑声道:“我明白,你应该恨我,那是你的家国,也是你的责任。”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仇恨,天珩本以为自己也会死去,却没有想到凌霄将他留在了身边。
他诱骗她进入人世,让她有了人族的七情,让她听到了众生的悲鸣,她的心便会柔软。
心软的神,便有了致命的破绽。
“你既然明白……”
天珩呼吸一窒,“为何在南荒之时,会……与我成婚?”
“天珩,你比我更懂人心,你以为呢?”
她轻轻一笑,将问题抛给了他。
天珩眼中的光有了裂痕,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面容,但他明白,这一世他都无法再见到她,触摸她。
她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了何方,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
“我还记得救下天弈的那个夜晚,在篝火边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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