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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流深吸了口气,又一次羡慕明霄法尊收了个好弟子,但是他也没有动什么挖人的念头,因为他隐隐觉得——公仪徵好像对他有什么不满。
虽然他笑起来无可挑剔,但是剑修的直觉向来敏锐,尤其是对敌意。
——是因为他昨天伤了晏霄吗?
“对于这样的剑气,剑尊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公仪徵微笑问道。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谢枕流挥散了杂念,认真道:“确实是有点印象。”
“那个人叫谢寻。”
谢执玉对晏霄说道,“虽然我未曾见过他,不过算起来,我还要叫他一声师兄。”
谢执玉口中的谢寻,是个天资出众的修士,他虽只是城中一名杂役的儿子,却自幼便显露不凡之处,被破格收为拥雪城的内门弟子。
谢寻二十几岁便已结婴,但因剑心有缺,而无法修行更精深的剑道,因此生出心魔,杀害同门十几人,逃出了拥雪城。
“这些事我也都是听人说起,真相如何,恐怕只有掌教才知道了。”
谢执玉叹息道,“剑修若心思不纯,便最易生心魔,谢寻伪装得太好,掌教才没有及时发现,若是早一些发现,便可为他消除心魔,也不至于酿成大祸了。”
晏霄问道:“那个谢寻是哪一年逃出拥雪城的?后来都没有找到吗?在诛邪榜上有此人吗?”
谢执玉道:“大约三十年前了吧,这是内门之事,因此并未通报道盟登于诛邪榜。
门中倾力搜捕,却也遍寻不见,生死不明。
这么多年了,有人说他入魔了,身死道消,也有人说他遁入阴墟了。”
对阴墟最了解的人,便是晏霄。
在她的记忆中,阴墟并没有此等剑道强者。
不过她也无法完全确定,那日所见的雾影黑袍是否就是拥雪城的弃徒谢寻。
晏霄在城中逛了一圈,拥雪城天黑得早,没多久便看到金乌西坠,她回到屋中时,公仪徵已经等了多时了。
公仪徵面前挂着一幅画像,画中男子白衣胜雪,面容英俊,器宇轩昂,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有着介于少年的青涩与青年的温文,这样的容貌气质,便是在拥雪城也是极为出众的存在。
“这便是你今日所得?”
晏霄走到公仪徵身旁,仰头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画像。
公仪徵道:“这是剑尊交给我的画像,他说我模仿出来的剑气,与这人有八分相似。”
晏霄扬眉问道:“谢寻?”
公仪徵笑着偏过头来:“看来你的打探结果,与我所知相差无几,这是我从谢寻故宅找到的画像。”
“此人逃出拥雪城已有三十年,当时是元婴境剑修,这么多年都找不到此人下落,他是躲到哪里,又有什么机缘,竟能成就法相?”
晏霄颇为费解。
这世间法相少之又少,唯有成就法相,才能算是证道。
而入魔之人,别说继续修行了,就想保住性命都是极难的。
“他又为何要抢夺涌灵珠,真实目的是什么?”
公仪徵垂眸思索。
“无论他是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
晏霄眼中闪过厉色,“我们只要揪出他,杀了他。”
公仪徵看着晏霄,失笑道:“他的目的若未得逞,只怕之后还会有针对我们的杀招。”
“那不是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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