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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示威?”
晏霄道,“我杀不了你,你却能杀了我。”
“我若有心伤你,方才便不会松手。”
公仪徵话音刚落,便倾身靠近晏霄,晏霄后无退路,想要偏转脑袋,却被公仪徵的右手扣住了下颌,她被迫抬高了下巴,公仪徵的脸庞骤然迫近,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额上温暖的肌肤亲密地紧贴着,鼻尖相抵,四目相对,两人的唇瓣相距不足半寸,几乎已经能感受到对方唇上的热意与柔软。
但公仪徵却没有再迫近分毫,神窍微亮,一股雄浑精纯的灵气喷涌而出,注入晏霄枯竭的神窍之内,让她虚软的身体几乎是在瞬间便恢复了力量,温暖的灵气在她体内游走,如沐温泉,让她情不自禁微眯起眼,发出一声轻哼。
公仪徵眼神一暗,呼吸一沉,克制着往前一步的悸动,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流连了片刻,便松开了手,向后退去。
晏霄平复了呼吸,感受着神窍充盈之后的力量,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公仪徵:“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明知道她灵气不足的困窘,却故意耗尽了她的灵气,明明占据了上风,却自损灵力帮她。
“若此刻我再说,只是想延续之前的约定,尊主是否愿意相信了?”
公仪徵目光灼灼凝视晏霄,“尊主应该已经明白我的诚意了,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有我与你同行,便可随时解你灵气枯竭之困,你无须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劫掠灵石。”
“凤凰冢对你来说当真如此重要?”
晏霄问道。
“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是凤凰冢背后之人。”
公仪徵没有隐瞒,直言说道,“二十几年前,凤千翎劫走了我的母亲,我必须找到她。”
“你的母亲……”
晏霄若有所思,眼神微动,喃喃道,“母亲便如此重要吗?”
对于鬼奴来说,生下来就只是一个工具,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只是一个写在书上的名字,一个陌生的女人,无法带给他们任何触动。
人很难想象自己未曾见过的事物。
“至少于我而言,她很重要……”
公仪徵微微一顿,看着晏霄的目光深了三分,“你也很重要。”
晏霄抬起眉眼看向公仪徵:“嗯?你是何意?”
“天眼之中你就已经说出答案了,”
公仪徵定定地凝视着晏霄:“对尊主,我不只有七分心软,亦有三分心动。”
公仪徵的目光清澈而真诚,如映着明月的大海,蛊惑着岸边的人跌落其中。
晏霄从不相信人心,更不会相信所谓的心动。
她轻笑了一声,带着几许冷漠与嘲弄,伸出右手轻触公仪徵温润含笑的眉眼,徐徐道:“心软?不过是一种傲慢而廉价的同情。
心动?也不过是见色起意。
人心最是不可捉摸,不可相信……聪明如你,难道也会色令智昏?”
细长的指尖描摹着男子修挺的轮廓,似一颗石子投入波心,让他眼底泛起了波澜,却又暗了三分,月色与水色,都笼上了暧昧的晦暗。
她确实曾有意撩拨,却也未曾想过能成功。
“晏霄……”
他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晏霄讶然挑了下眉梢,右手便落入公仪徵温暖的掌心。
他抬起手覆住她的手背,缓缓收拢,将她微凉的五指纳入掌心,清亮的眼眸不知何故而幽暗,深深凝视着她,“难道你就未曾有过半分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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