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海哈哈大笑,“还带着我的银子。”
两人说笑着碰了碰碗,喝干了酒。
茶茶静静依偎在承铎怀里,只望着那火光发呆。
等马鸡烤好了,哲义撕过一个腿子来,承铎便用匕首割下一块,喂给茶茶。
这番情景,秦刚他们才看到时惊得目瞪口呆。
都说五王爷英武果决,铁石心肠,竟然这样溺爱一个女人。
多看两次倒也习惯了,只觉这位王爷素日的铮铮声名如钢铁裹上了绸缎,更增情致风流。
茶茶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许多人都是承铎下属,他这样子未免有失威严。
知他固执,也不好说什么,张口接住。
承铎往盘子里剥那马鸡腿上的肉,切碎了继续喂她。
茶茶只得自己拈了根银叉子在手,以免他又喂到嘴边来。
火苗袅袅而上,欢腾变幻。
茶茶略吃了点也饱了,挣开他手臂想坐开去,让他好好吃饭。
承铎却抱着不放。
茶茶也就依了回去,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窝着。
自她醒过来,两人仿佛连体了,时刻不离。
按说承铎早该不耐烦了,却觉得茶茶仿佛就是他一肢一体,一分开就象少了什么。
露营地上吃了喝了,这群大男人还猜拳行令,没完没了。
承铎终究怕茶茶冻着,抱着她回帐子去。
帐内烧着温暖的火,将棉布一遮,与外面两个世界。
承铎将她放到地上的狼皮褥子上。
茶茶掖了掖坐着的衣服,挨在那火堆边上靠了,只望着火苗。
她这些日子越发沉静,却不显伤颓,仿佛没有被承铣捉去那回事。
然而每当承铎看见她这种空寂的神情就觉得心疼。
承铎烧了水洗漱,茶茶像个孩子,伸了手臂让他抱过去。
洗完又抱着回到火堆旁。
承铎将柴加进去,燃旺了火给她烤方才沾湿了的头发。
承铎闲闲地挽了裤脚,状似无意地伸了脚给茶茶看。
他脚踝内侧靠上的地方是一道月牙形的白疤,牵扯着周围皮肉,一看便知当初伤口极深。
茶茶摸了摸那疤,感觉有点怕怕的。
承铎说:“这是大刀砍的,好多年了,差点没把我脚削下来。
当时皮肉往两边卷,骨头都看得见。
可我当时不能停,只能将皮肉按回去,用绷带扎紧,还骑了五十里路的马击溃了敌人。
此后半年都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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