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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可以吗?”
商裳看着顾寒屿。
顾寒屿点头,“可以啊,做自己感兴趣的事,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那你呢?”
“我?”
“你当掌柜,负责运营。”
“也不是不可以。”
顾寒屿脑筋飞快运转,山爷毫无疑问是古玩行里的人,他们开这样的店正好能接触杭州城里书画界的藏家们,没准就能树藤摸瓜查到山爷的身份。
“我修补一本书需要很长时间,开店就要付房租,只怕没几个月就会倒闭。”
商裳又把书翻了几页,后面的书页明显比前面的保存得要好,除了偶尔缺角折边,重要的文字部分没有缺失。
顾寒屿说:“这容易啊,我们把这个院子后墙那里打掉一部分,自己建一间临街的小店面不就不需要房租了,也不需要很大地方,反正你的工作室都是在家里。”
“也是个办法,不过改建院子要到建设部门跑手续,你去帮我办吧。”
商裳对他的提议很心动。
虽然她不缺钱,可家里三四个人不能总闲着,总要找点事情做。
“行,这没问题。”
顾寒屿一口答应了。
始终有件事情压在心头,已经好几天了,她不问,他也没主动说,但彼此都知道,有些话题迟早要被提起。
顾寒屿试探地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你们走了以后,我在西安发生了什么?”
“你想说就会说,不想说我又何必问。”
商裳任何时候都很通透。
如果不是在西安遇到什么事,他不会答应了来杭州后来又改主意,只是他的秘密太多,她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索性装糊涂,过一天算一天。
“裳裳,有些事我将来告诉你,现在还不能说。”
顾寒屿目光诚挚望着商裳。
商裳只看了他一眼,就回避了他的目光。
有时候,她很怕知道别人的秘密,知道了,往往就意味着别离,就像商青竹,替人造假书画,瞒了她二十年,最后一走了之。
顾寒屿把自己在西安的经历避重就轻说了一遍,找黑衣男威胁祁凤轩的事说得含糊不清,吕萦挨打的经过说得很详细,还有最后遇到张聪从他嘴里逼供的过程,也说得清楚,只是没交代张聪最后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山爷就在杭州?”
商裳很会听重点。
吕萦怎么挨打她不太关心,甚至是祁凤轩手里那幅画她也都没太在意,他威胁张聪的事她听得很仔细。
“对。”
顾寒屿说,“我前后复盘了一下,推理出事情的整个逻辑线,山爷胁迫我二叔这样在博物馆工作的人从库房里把没有公开展出过的画偷出来交给张聪,张聪把画送到山爷手上,每年商青竹借着回乡祭祖的时间,把这些画截成两半、一半真一半假仿制出来,或者把画作原本的两层宣纸揭掉一层,重新着墨、装裱成两张画,完事以后,原来那幅画神不知鬼不觉放回库房里去,仿制出来那一幅送到祁凤轩的勤古斋寄存,山爷联络好的买家去勤古斋取画。”
商裳微微点头,“这些人还挺聪明的,字画造假古来有之,一些高手造的假必须得相当有经验的装裱师傅才能看得出来,张大千就是个造假高手,老是把假画卖给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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