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年眨眨眼,开玩笑的说:“就没有我的?”
陈诺送他下楼:“你的等着,陆大哥说给你邮到单位。”
这样啊,林禹年不再说了,把东西搁后备箱,跟陈诺挥手离开。
陈诺突然想起什么,小跑到车前,弯腰对驾驶座上的林禹年道:“年年,这段时间避开有火的地方,你有火灾。”
玄术界的人,大多算人不算己,算不出自己,算不准亲近的人。
看出林禹年有火灾,已经是陈诺尽了最大能耐。
“火灾?”
林禹年一怔,没当陈诺开玩笑,认真的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挥手和林禹年告别,陈诺没再上楼,而是去了趟医院。
昨晚生死一线,马舒怡再次受到惊吓,见陈诺过来,哭丧着脸道:“学姐,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想要我的小命……”
“好了不哭不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都会好好的。”
陈诺过去抱抱她,掐指诀不着痕迹打散她额间晦气。
马舒怡仍有后怕,紧张的问:“还有没有人想要我命了?”
陈诺好笑,又有点可怜她,拍拍她脑袋:“放心,不会了。”
对方杀人灭口的原因无非是不想把组织领头人的名单泄露出去,索性警方直接公布,全国通缉这些人模狗样的“社会精英”
,看他们还想怎么作!
王馆长连杀三人,本应该判死刑,但他最后上交了那份名单,以功抵罪,改判无期。
撒网作业,紧锣密鼓追捕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那份名单上的人逐个被划掉,敢丧尽天良用旁门左道坑害自己同胞,这种人只能悄无声息的在这个世上消失。
“赵力。”
陈诺圈了白板上的名单,好奇的问:“还剩下这个人?什么来头?”
陆迟道:“赵力只是他其中一个代称,我们查到他的所有伪造信息,履历普通工作普通长相普通,属于丢在人群中最不起眼的,现在还不知所踪。”
下属们个个都牛逼哄哄,这个领头倒是低调,反派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嘛。
“只要他人在国内,不怕他不出现。”
陆迟没什么形象的仰躺在客厅沙发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他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睡过安慰觉,要么睡车里,要么蹲点抓人,现在完全放松下来,很快便睡熟了。
陈诺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去房里拿条被子给他盖上。
陆迟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客厅里静悄悄的,光线有点暗,他光脚下沙发,拉开了窗帘,天空黑压压的沉,空中飘着雪花,再有几天就除夕了。
卧室里窸窸窣窣有动静,陈诺正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医院排班表已经公布,她要提早回家然后提早过来。
听见脚步,陈诺抬头道:“陆大哥,你醒了啊。”
陆迟嗯了声,依在门框上看陈诺收拾行李:“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年初三吧。”
陈诺拉上行李箱,刚想竖起,一只大手已经先她一步,把行李箱提靠在墙角。
“陆大哥,你回B市……”
她话还未说完,嘴唇已经被人吻住,没有太多言语,陆迟想她了。
已经分开两个月,才见面又要分开,陈诺身高不够,踮着脚伸长胳膊环住他颈项,软软的启开唇,勾舌头和他嬉戏。
短暂的时间里,男人和女人珍惜的方式不同,有些时候没有了,陈诺被他弄的有点疼,不适的轻哼。
陆迟也知道他有点操之过急,忍着难受的地方,不断亲吻陈诺,像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一时弄得她全身无力,成了一滩春水。
赤条条的两具身体像是两尾鱼儿,纠缠嬉戏。
陆迟空旷已久的身体终于找到宣泄口,攻击狂风暴雨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陈诺像是艘摇曳的小船,白绵绵的两腿无助的蹬着床单,身不由己。
胡天胡地到凌晨时分,陈诺汗涔涔的蜷缩在床上,动也不想动,陆迟贴靠在她后背,捞着她的身体动情而缠绵的亲吻着,陈诺生怕他再来,无力的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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