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唱完,大家一哄而散,各自塞了礼物给我,开开心心地祝我生日快乐,我的手边提了大包小包,就连搭上公车都显得笨拙。
司机伯伯是好人,看我提了一堆东西,直到我坐下来之前,他都斟酌着车速,让我不至于跌跤,车子开过一连串我已经可以默背的站牌,然后停在最热闹的那条街、那一站。
依然如昔地,我戴着耳机重复听着手机里的曲,目光随意扫着车窗外一张张陌生脸孔,然后无意间,停在某张熟悉的面容。
不是早就跟我们说拜拜了吗,为什么现在才要回家啊……
我看着禾冉缓步踏上公车,他刷完卡之后,目光自然飘向后面的座位,然后对上我的视线,脚步停滞了会──本来一派悠间轻松的脸也垮下来,随即紧绷起脸色。
我有这么可怕吗,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
闷闷地哼了哼,我转头继续望着窗外,然后是透过窗面反射,看到禾冉坐进我身边的位置。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是不想面对我吗?」
「我没有。
」
耸肩,我笑笑哼了声,「鬼才信。
」
没等他反应,我继续望着窗外街景一闪而逝,他淡淡叹了声,我装作没听到,又戴上刚刚讽刺他时拉下的耳机。
不管他是不是已经打算跟我拉开距离,我都应该尊重他才是,毕竟,是我亏欠了他。
可是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抓紧他,不想让他跟自己的关係有一点点的改变,一点点都不行。
我没办法想像,当楮楮已经赌气不理我、语静不可能回头,跟许多国中朋友早已经各过各的这种时候,如果连最懂我的禾冉都退开──我会死掉吧。
可是我不能出言挽留,我不可以厚顏无耻、要他继续陪在我身边。
既然都要他别再喜欢我了,我也只能让他自己去挣扎、任由他避免会跟我有正面交集的所有事情。
就像牵掛宇修,是我自己的选择,没人能干涉或改变我的决定;我也不会去干涉禾冉的决定以及最后挣扎。
我带给他的伤害已经太多了,因为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任性得没药医。
在我半胡思乱想、半昏沉欲睡的状态下,车子靠近了我要下车的站牌,我缠好耳机线收进包包,打算等车子停好再提这一大堆东西慢慢走去前面刷卡,车子正在缓下速度,禾冉已经起身,手里提了两袋东西,一袋是我的礼物中最大袋的,另一袋,是他自己的东西,用纸袋装着。
我愣愣地看着他从容自在地走到前面去,只能乖乖提起另外两个小纸袋,跟在他后面下车,然后站定看着他,他正目送着公车远走。
没打算跟我多说话,他逕自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呃、我家的方向。
伸手捉住他的背包,他停下脚步回头,在天色总会提早暗下的冬天,路灯微弱的橙黄映在我们之间,马路边车子川流不息,我静静望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讨厌,什么时候开始,两个本来最亲近的人,想说些话却不知能从何说起。
超可悲。
「东西给我吧,我自己拿回家就好了。
」想了想,最后我这样说。
「你东西这么多,我帮你拿。
」他轻轻开口,却是说得不容我拒绝。
「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禾冉。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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