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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红挽讶然,眼眸里好似荡起千层水波,盈盈生灿,却又在下一刻,凝冻成一池寒冰:“她流产,与我有何干系?”
站起来,转身欲离。
傅意画终于沉下脸,一把搦住她左腕,提近跟前冷笑:“别人不知你的手腕,还当我也糊涂了不成?你这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情知她会上当!”
颜红挽唇角轻勾,好似羞赧一般,嫣笑如花:“我之前早提醒过她,是她自己笨的要命,只一心想将我踩在脚下,还沾沾自喜,我本想着,如果她没怀上……她没怀上……”
柔软的唇瓣被咬得愈发生红,仿佛染在妖花上的胭脂,偏是致命的毒。
傅意画目光一煞,恍若深夜点燃的寒灯,逼迫慑人:“你这是害定了她?”
颜红挽眼波斜斜地流转,似月光下的潋滟水纹,幽丽而勾魂摄魄:“还有那个小丫头!”
傅意画手臂抽搐一样地抖动:“你这般记恨,只因为上一回她们招惹了你?”
颜红挽冷冷吐字:“她打了宝芽。”
傅意画表情愕怔,继而咬牙,华美的玉面上更见阴霾重重:“好、好,我道是什么,就为了一个丫鬟,你连她腹中孩儿也不放过,连宠她的我,也不能好过,是不是?”
颜红挽答出一个字:“是。”
傅意画气得头晕脑胀,举手就掴去一掌,颜红挽瘫伏在桌案上,青丝覆落满肩,掩着面容,再一抬首,眸子里好像飘着幽幽的雪光,欲化成泪,似怨还冷。
傅意画出手后,方知懊悔也迟了,满身恼怒被浓浓的痛意替代,下意识跨前一步,却又不敢伸手。
颜红挽不冷不热地扬起唇,好似那一掌根本无关紧要:“你既出完了气,还要怎样?”
傅意画本是心下暗痛,听到这句,活像伤口被泼上一层冰凉凉的盐水,惨痛淋漓,再瞧着她一副淡漠无情的模样,内心只剩狂恨不止,从后把她压倒桌上,“嘶啦”
一声,扯开她的下身裙摆。
“不要……”
颜红挽花容失色。
“不要什么?方才你不是还得意的很么?”
傅意画狠摁住她的腰部不让动弹,像只狂躁的野兽,弯下身,费劲地挤进去。
颜红挽几乎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弱快断了气的呻-吟,身子绷得紧紧的,却止不住那人在部位里剧烈地抽动。
长发拂过空气,凌乱摇曳,若水涟漪,淡淡的迷媚的暗香,总会让人想到黑夜里妖精唇瓣上的那一点醉色红胭。
傅意画凑近鬓边,用舌尖轻轻舔着她:“花那么多心思去害人,有什么用?做起这种事来,还不是任由着我摆弄?”
颜红挽细长的睫毛扇动,从雪肌上晃闪过青影淡痕,恍惚是蝴蝶残留下的忧伤,被那人从后顶撞,咬着牙,猛一阵瑟缩:“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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