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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兰硬着头皮命绣宁帮她隐瞒此事儿,寻了个要去首饰铺子买东西的名头,衬着娘亲忙的时候前往骆府。
至于回来后娘亲会不会罚她……反正她如今也和禁足差不多。
白若兰一路心虚前行,直到抵达骆府才踏实下来。
总之她和骆熙宁认识十余年,就当是偿还这份情谊,她也不能在骆熙宁自认被喜欢的人背叛以后,做出避而不见的事情。
夏家的马车和他们走了个对脸,两个交好的姑娘就分别下车一起步行进入骆府。
起初白若兰和夏楠关系比不得骆熙宁,但是夏城主为人处世妥当,勤勉低调,为靖远侯守着边城一待就是多年,老侯爷如今提拔他,前途一片光明。
夏家主母出自书香门第,模样普通,气质温婉大气,家中嫡子孝顺,夏楠在哥哥和母亲照拂下日子和白若兰一般轻省,性子难免越来越洒脱,投了白若兰脾气,两个人感情越来越好。
骆熙宁早早派嬷嬷出来接人,她坐在绣房里,身穿一身浅粉色的长裙,因为瘦弱略显苍白的侧脸更多了几分柔美,倒显得头上那枚凤钗有些大了。
“熙宁姐姐。”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来,骆熙宁带他们来到会客大厅,吩咐人去倒茶。
“都够难请的,嗯?”
她调侃着,白若兰一愣,这才晓得夏楠母亲也不同意她过来,看来长辈的想法还是和年轻人不一样。
两个人抱憾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骆熙宁叹了口气,道:“我和白敬宁的婚期提前到了五月份。
届时白二老爷和夫人都会从山东赶回来参加。
这于骆家来说不是坏事儿,加上左家姑娘还有我大哥的事情,我爹就同意下来,白府亦没有意见。”
白若兰望着她越发苍白的脸颊,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想起方才绣房,道:“可是在给自己绣嫁衣?”
骆熙宁脸上一热,伸出手掐了下她的鼻尖。
她望着夏楠和白若兰,幽幽的说:“你和楠姐儿投胎都好,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们家,这亲事儿注定是废了吧。”
白若兰垂下眼眸,夏楠气愤填膺的说:“我会让我哥哥把那对渣男贱女往死里打!”
骆熙宁脸上一怔,惭愧道:“我却是放不下敬宁,也是够贱!”
白若兰没有多说什么,事已至此,白敬宁还是她堂哥……
“可是一想到我要是和白敬宁计较,非但骆家没有一点好处,我未来的婚事儿也会越发难办,那左澈心还能以正妻身份嫁入白府,我就这胸口就堵得不成。
这辈子怎么着便是这样,再无什么温暖可言,所以我更不会放手这段婚约。
就算二夫人回来是为左澈心的脸面,那她也是要排在我之后,妾就是妾,她想冒死害我哥哥,日后她在我手底下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骆熙宁的眼底闪过一抹狠绝,看得白若兰有些心疼。
曾经多柔和善良的女子,如今成了这样。
该死的男人……
白若兰想告诉她男人没法如此惯着,她嫁过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两女争一男,白敬宁一辈子都意识不到他自己的错误。
即便他如今不待见左澈心,可是日后还会有王澈心,李澈心,这些澈心还不如左家门第高,做出的事情更为龌龊。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骆熙宁平淡无波的注视下,化为虚无。
白若兰没吱声,却对爱情看得更为淡薄。
如果说那场梦让她心惊胆战,那么骆熙宁的现状让她更难以对男子生出舍命的情谊。
搭帮过日子即可,若是日后寻不到可心良人……感情的事情,若有一方彻底放下,不爱就不会不受伤害。
几个人聊的心不在焉,吃过饭便告辞离开。
骆熙宁握住白若兰的手,若有所思的说:“你真幸福,有疼爱你的家人,也没有给你挖坑的庶出姐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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